一时魏楚欣拿袖子抹了眼泪,破涕而笑道:“谁哭了,只是风大迷了眼睛。”
石榴左看右看,“这样晴好的天儿,哪来的风呢。”
……
魏楚欣没有坐魏孜博的马车回侯府,难得出来,又没有府丁跟着,她便想着带石榴和梳儿好好的在街上走走。
只这里才走出小巷子,就见着萧旋凯等在那里了。
萧旋凯正站定同魏孜博说话。
一时魏孜博上车去了,萧旋凯就笑着摆手招呼魏楚欣过来。
石榴一见着了萧旋凯,就打小报告说:“才姑娘无缘无故就哭了,我们问为什么也问不出来,还是侯爷问吧。”
萧旋凯听了,就笑着问她:“丫头又哭鼻子了,因为什么呀?”
魏楚欣瞪了石榴一眼,嘴硬的说:“谁哭了,石榴说什么你信什么。”
萧旋凯就笑揽过了她的肩,先时从魏孜博那里也听说了魏二况不太好,只以为他娘子是因为这个事忧心,一时笑着安慰道:“才我也听你大哥说了,你二姐的子……不过我们楚儿妙手神医,只要细心调养着,没准你二姐以后就还能怀上呢。世间的好药这么多,丫头也不要拘泥,只要能治好你二姐的病,就是再珍贵难得的药,我也帮你寻到,这样好不好?”
魏楚欣也渐渐的走了出来,看着萧旋凯道:“那我就替二姐姐谢谢侯爷了。”
萧旋凯哄着她,眼看着她穿着别人的衣服并不合,便道:“走,带你逛铺子买衣裳去。”
一时来到了京城里最好的成衣铺子。
萧侯爷领着娘子大驾光临,直把铺子里的几个管事都惊动了。
被引请到雅间,店里大管事、二管事、三管事一并服侍在旁,将店里最新做出来的、最贵的、最好看的,别人排了几个月才能得到的款式悉数奉了上来。
其中有一件极轻极薄的薄纱衫子,萧旋凯心觉得他娘子穿了定能好看,就点名让人给包了起来。
旁侍候着的大管事便笑着解说:“二爷眼光真好,这件是缕金挑线娟丝纱衫,乃小店的镇店之宝,若按齐国市价,价值三千两,穿在上轻薄舒适,略隐略现……城中许多贵夫人都购之……”
魏楚欣在旁听着,敢这倒是一件在卧房穿的什么也遮不住的中衣,亏得将名字起的那么一长串。
萧旋凯听了倒是满意,就让人又另外包了两件。
魏楚欣在一旁瞪他,只低声抗议道:“不许买,买回来我也不穿,你这个大色魔……”
萧旋凯心知他娘子是个吝啬小气鬼,专门愿意占人便宜,握了握她的手,在她耳畔笑说:“这是白得的,三千两一件呢,又是供不应求,不趁此多拿件多吃亏啊。”
“什么意思?”魏楚欣有点听不明白。
萧旋凯就笑着解释说:“这间铺子是原东子的,拿什么也不用给钱,你可是有中意了的,这样的生意多好做,拿一样你便赚了一样。”
听的魏楚欣一时倒是有点心动,只反应过来,还是道:“白拿不要钱你也不许拿,拿回去我也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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