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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为什么越待着越瘦么?”左不过是惹了他,魏楚欣反倒撞大了胆子。
萧旋凯点头笑说:“是太勤了一些。”
事后她靠在他的肩头,两人也说了一会正经的话。
“都五六个月了,胎儿也坐稳了,怎么还能保不住呢?”萧旋凯倒也觉得奇,怎么也想不到是曹绅踹了魏二的肚子才致使小产的。
魏楚欣叹了口气说:“以前觉得曹绅这个人好的,虽出寒门,但勤学上进,年纪轻轻的就考了头甲第三名。只二姐姐嫁给了他,才知道什么叫做遇人不淑。”
“孩子怎么没的?”萧旋凯一时就想起来当年怀瞳儿时两人那难堪的事,笑着问:“难不成也是做那事的时候……”
不等他说完,魏楚欣就不好意思的堵住了他的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么。”
虽时过境迁,但萧旋凯始心里始终是觉得当年确实是亏欠着了他娘子,亲了亲她手心,笑着说:“那时候才从闵州回来,我不是想你么,若是事先知道你怀上了,怎么我也不能那么做的。”
“你才不是想我,你就是想着那样……”魏楚欣觉得这就是两个事。
萧旋凯却觉得这是一个事,“因为想你才想……”萧旋凯一时在被里捏着她,心领神会下话是什么。
“大白天的曹绅和你二姐不会还……”
听的魏楚欣就又打断了他,“你脑袋里是不是就想着那一件事啊,都说不是了,曹绅和我二姐姐吵了起来,两人动了手,只也不知那曹绅怎么就那么混账,把肚子里的孩子生生的踹掉了。”
男人心里没你,毫不怜惜的伸手打你,那样的画面,单是想想,就觉得心里发寒。
这样一对比魏楚欣一时倒是觉得萧旋凯还算是个好人。当年她和柳伯言在夜街被他当场看到,他气的连羽林卫都发动了,封了城门,猩红了眼睛把她带到了城南那座私宅里。就即使是那样,他自始至终也没说动手打她一下。
“这个混旦,叫曹绅是吧,名儿倒起的不错,等明到部里我非是要好好认认他的脸。”
魏楚欣便是拦道:“不许你插手此事,这是私事又不是公事,你若因为这个故意难为了他,怕是被人诟病假公济私。”
萧旋凯道:“打女人的的男人,还真是给男人丢脸,明儿我非……”
魏楚欣就又伸手来堵他的嘴,瞪他道:“以前我倒没发现,你管的可是宽,这事有我父亲和大哥哥料理,就再不济闹出人命有顺天府管,有你什么事。”
“娘子说的是,我管的太宽了。”萧旋凯也不太着意,只今他倒是觉得他娘子格外的跟他交心。
“二姐姐也太过可怜,嫁了那样的人,现如今连孩子也再怀不上了,就是闹到最后,闹得再大,又能如何,为了颜面,父亲怎么也不会同意二姐姐与曹绅和离的。”
萧旋凯听着,就将魏楚欣搂得更紧了一些,“原来是这样,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岳父大人也如何不会应你同我和离的。”
“你以为呢,嫁给你多不容易啊,怕是我父亲认为这是他一辈子除了考中举人,做的最成功的一件事了。”魏楚欣照实说道。
在没认识她之前,萧旋凯也觉得自己如别人形容的那般,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只在她面前,就莫名其妙的没了傲气。
这里被说的又有了自信,萧旋凯便是道:“我这么好,你还在福中不知福,每每想着要同我和离呢。”
魏楚欣低声说:“那不是从前的时候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也要拿出来翻一翻,和谁学的,还知道翻小肠了……”
萧旋凯看着她眼睛追问:“那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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