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巴抵在凌莫凡脸颊上,有些气喘吁吁,“你不是很忙吗?我看你刚还在视频会议,要么就别去威尼斯了。”
“你这什么毛病。”凌莫凡双手捧着我脸颊,嘴角划开一抹弧度,“票都定好了,酒店也预定了,所有行程都安排妥当,凌夫人,你这是在跟你老公撒娇么?”
我这算做哪门子的撒娇了,从结婚到现在,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我还真没喊过凌莫凡一声老公,在我看来,丈夫也好,先生也好,都是场面上一些生疏客套话。
老公两个字,未免太亲密了,我是真的喊不出口。
结果,老公两字从凌莫凡口中说出来,而且这个男人此刻眼神专注着我,神情竟然还有几分戏谑的意思,我又窘迫了。
凌莫凡哼笑,在我嘴唇上一阵啃噬,又温柔又霸道,我怀孕了,凌莫凡这期间也很配合的没有碰我,但是这人总有办法让我在这种事上,即使不做,也要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
次日,我一觉睡到下午。
我们四点钟到的毛里求斯机场,因为天气原因,飞机延迟了两小时才起飞,从毛里求斯起飞去往伊斯坦布尔机场,次日下午,我们到了马可波罗机场。
对于威尼斯的印象,我一直停留在这是一座水上城市,其他的,我也没有更多的了解。
我们在威尼斯的第二天,凌莫凡带我去了威尼斯彩色岛,我其实当时没有想太多,更加想不到凌莫凡会找了世界著名的涂鸦大师在墙壁上,喷漆了一幅我们结婚时的照片。
我不感动是假的,凌莫凡不是不浪漫,也不是不懂人情味,并非就是一台会工作的机器,他其实很好。
我们离开了威尼斯后,最后一站是日本北海
道。
那艘豪华游轮,凌莫凡说是他买下的,花了几个亿,结果用了我肚子里没有出生的孩子名字缩写。
虽然现在科技发达,但是我并不想急于知道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所以,就在连性别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凌莫凡就给孩子取名了叫凌艺涵。
其实,这名字还是不错的,只是,这名字怎么看都是女孩,万一生下来的是个男孩,叫做凌艺涵,估计会有些不妥吧?
游轮有十几层夹板,里面设施配套都堪称七星级,这种环境,就是让我住上一年,我也觉得值了。
凌莫凡要带我潜水,我其实挺怕水的,主要是小的时候差点淹死的经历,让我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最后,他带我上了一辆游艇。
我坐在凌莫凡身边,问:“你还会开游艇呀?”
他偏过头,意味深长说:“我有什么不会的么?”
就在我感慨他这句话时,不远处,大约七八辆的游艇朝我们开过来,我还以为是一群不要命的酷爱极限运动的年轻人,就在我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他们一阵欢呼,然后海平面上方,绽放了无数的烟花。
现在是黄昏,烟花的绚烂并没有因为光线变得暗淡,湛蓝的海水,掀起微微的波浪,映衬着天空绽放的烟花,五光十色,绚烂多彩。
我梗着脖子,眼睛有些酸涩,这场烟花,持续了十几分钟。
天空上方,又是星形又是直白露骨的love英文,最后,定格成一串——凌夫人别闹了,我爱你!
那些平时难以启齿的话,其实也可以用另外的形式表达吧。
我鼻间发酸了。
远处,一辆游艇驶了过来,停在我身边,一个长相精致的女孩笑着递给我一束香香槟玫瑰,“凌夫人,祝福哦!”
我捧着玫瑰,抹了抹眼角,“凌莫凡,这些都是你安排的吗?”
“不算是,找了一个婚庆公司策划的。”凌莫凡说。
“哦。”那也很感动。
凌莫凡在我额头亲了一下,“叶锦韵,你愿意嫁给我吗?”
“啊?”都结婚了,他这是干嘛啊?我忽然想起在毛里求斯,凌莫凡那句我明白了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我一时觉得自己真的好无聊。
“不说话,就当你默许了。”这个男人一如既往霸道强势,就连求婚这样的事情,也能这么酷。
我还沉浸在凌莫凡所带给我的震撼感动中,听了他这话,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说一句谢谢,最后只是搂着他的手臂,“婚都结了,你干嘛还这样啊?”我其实很害羞,脸皮太薄了。
“嗯,不是你的意思吗,作为一个男人,让你羡慕别人的婚姻,是我欠缺考虑了。”他的手在我脑袋上扫了扫,很轻,也很柔和。
……
从北海道回国的那天,我们在机场碰到了一个人。
确切的说是个女人。
我们是在候机厅里遇见她的,她叫于静岚,回国后我才知道于静岚是凌莫凡的白月光,也就是说,凌莫凡的初恋是于静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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