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声曲调悠扬,意境悠远,既飘渺又灵异,其中颠沛流离坎坷不幸好像一一流过心田一样。
一曲奏毕,众人的都是惆怅不已。被晚风一吹,顿时觉得不知身在何方。
李玉儿跟吴秀儿两个都是一脸痴迷的看着张玄,久久无语。
张玄吹完了也是一脸得意神色,然后脖子一涨,便对着西湖呕吐起来。
曾广几人听了也是起了连锁反应,趴在船边呕吐不止。
李玉儿跟吴秀儿两个听了也是一阵恶心,急忙捂起耳朵,张玄几人吐了一阵这才停下。
“船家,快快靠岸吧!”李玉儿急忙道。
“好嘞小姐!”说着船家便将船缓缓靠岸,到了码头,早早已经有人在等了。
李庭跟吴云山还有几个仆从打扮的人急忙迎上。
“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吴云山看着吴烈几人皱眉不已。
吴秀儿笑道:“爹爹,今天张公子他们饮酒作诗,好玩极了!”
“哦?”李庭先生抚须道:“不知道又做了什么诗呢?”
虽然他对这几个醉鬼嫌弃的紧,但是他对这些诗作可是感兴趣的紧。
李玉儿道:“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这可又是一个名篇啊!”
“爹爹,你听听!便引诗情到碧霄!多洒脱啊!”吴秀儿笑道:“而且张公子还吹了几首笛子,真是好听极了!”
吴云山笑道:“是吗?但是我看明天他们几个是要站着上课了!还不跟我回去!”说着吴云山就一把拉过儿子吴烈,带着女儿回家。
李庭也带着李玉儿回去了,岳松涛几人有仆从借回去,而张玄等人只有马阅来送他们回家。“等我中了秀才,就不会让岳松涛他们看不起了!”马阅心中暗暗发誓。
好不容易把张玄几人拖回家里,马阅已经累得一身汗了。第二日张玄几人都是顶着个黑眼圈听课,哈切是打个不停。
接过就是几人都是站着上课。放学后张玄道:“岳兄啊岳兄!你的饭吃的我们几个站了一天了!真是得不偿失!昨天多开心,今天就有多痛苦!”
岳松涛也是顶着个布满血丝的双眼道:“我也觉得昨天的酒是稍微多了一点!不过听到张兄吟出好诗,站一天也是值得的!”
范明玉田文广吴烈也是通红的眼睛,一脸憔悴。“不过现在想想,昨天的开心好像已经忘了一大半了!”吴烈苦笑道:“下次不能在贪杯了!”
“好啦好啦!”张玄说着就打了一个哈切道:“还是早点回去睡觉吧,这一天累得,我感觉都老了不少!”
跟着曾广几人回到家里,吃过晚饭张玄便直接上床睡觉去了,看书?背书?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一夜无梦,直到田婶敲门,张玄才起来,“休息好了就是不一样啊!”张玄伸着懒腰,一股酸麻劲游走全身。那就是一个字,舒坦!
到了书院,岳松涛几人正在跟人侃侃而谈:“你是不知道啊,当时张玄他一饮而尽,然后就吟诗道‘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你们听听,一改秋诗离别哀愁,让人顿生豪气!你们是不再现场,田文广他们都在,不信你问问他们!”说着岳松涛一脸自豪。
田文广几人也是骄傲道:“不错,当时我就在现场,亲眼目睹张玄作诗,那可是一气呵成啊!但是我们也不差,跟着一人一句,也做了一首诗来····”
张玄跟曾广几人相视一笑,便默默的坐到座位上了。安静地做一个美男子,听着群众们的夸赞,张玄的心里就是一个字:爽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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