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睛,又道:“只不过
呀,看你一块大木头的样子,没摸过女人吧?”
“与你何干!”青衣脸色一沉,一把将她推进了门内,“砰”地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聂韶音趔趄一下才站稳,双手掐腰,抿唇轻哼:“不会是被我说中了,真的是个老处男吧?”
察觉有审视的目光盯着自己,她迅速转身,对上了一双冷眸。
“你就是用这招,把安思勋给套住的?”
这人挺拔如松地站着,右手拎着一把宝剑背在身后。
单薄的一身白衣,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运动过后,浑身散发着男性荷尔蒙,一股阳刚之气扑面而来,完全迥异于昨天见到的那般羸弱!
聂韶音下意识捂住心口,按住乱跳的心脏:真的是我的菜!哦天,老夫少女心都活了!
转而一想:这具身子才17岁,内心32都剩女了,哪来的少女心!
她回道:“我套他干嘛?这种花心大萝卜极品渣男,也不知道插了多少个坑洞,送给我解剖我都嫌脏!”
环顾一周,这才发现,这是几间屋子打通的一个大房间,四面都是药橱子,可是中间却宽敞无比,活生生一个——
练功房!
“哟,原来是内有乾坤呀?”她恍悟。
一个“病魔缠身”的人,要练功怎么办?
在药房里练功,这法子可真好!
没见君陌归出声,她转头看去,见他拧着眉头似是还在思索她刚才的话,不禁失笑:“我的话不难理解吧?我们西医——哦对了,你可能不懂什么叫解剖!我说简单一点。”
她清了清嗓子,解释起她刚才那句话来:“那位安二公子已经有染病的前兆了,这些病我倒是能治,却是要做手术的。这么脏的命根子,我可不感兴趣给他治!”
君陌归眉心狠狠一跳,皱得更紧了:“你一个姑娘家,说话这般口无遮拦好么?”
聂韶音翻了个白眼,道:“王爷也可以选择不听的!你把我叫过来,又不说出目的,还不让我自说自话呀?”
其实,她心里有数。
虽然给他解毒了,可是昨晚的方子,她又留了一点别的隐患,针对他的脉象特别添置的。
说明白点——会产生新的毒!
别怪她狡猾,强权面前,保命为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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