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严重成那样了,怕是用不了三两年人就该没了,还怎么治?
可这话,他也着实不敢如实对安候说得太清楚!
如若不是聂韶音坑他,这口锅怎可能让他背上?
聂韶音由居春扶着,坐在了太师椅上。
听到聂劲峰的话,她眼珠子一转,大概能明白聂劲峰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便笑嘻嘻地道:“当然是回来看我母亲的了!”
语罢,不等聂劲峰开口,她又道:“话说,我那无缘的前任未婚夫……病得怕是不轻吧?聂太医荣膺太医院之首,该是能治?”
哪壶不开她偏提哪壶,聂劲峰脸色阴沉,瞪着她道:“不要以为现在有了逸王给你撑腰,老夫就奈你不何!不管怎么说,你都还是老夫的女儿!”
不能打杀,玩点儿手段打骂还是可以肯定!
就算是逸王,也不能阻拦他人管教子女!
“呵呵!”
聂韶音唇角勾出笑花,笑意却不达眼底。
她神色闲散,靠在椅背上,道:“行吧,这件事姑且不提。有件事儿……我想,身为父亲,聂太医应当知晓。”
“你想说什么?”聂劲峰眼色一横。
不用问就能知道,聂韶音绝对没安好心!
之前没发觉这女儿心眼这么多,被她坑进了安侯府惹来一身骚之后,他终于重新审视这个女儿!
在他的印象里,这个二女儿跟她娘一个样,性格懦弱,一只狗都能欺负她。
一场投井自尽之后,她竟然变了!
可是,女儿还是他的女儿,这点是没错的,所以他也没去归根究底她变化的原因,只是重新审视后,对她提防起来。
聂韶音整理着自己袖口的腕包,视线低垂,慢条斯理不着不急,淡淡说道:“昨日在逸王那里听说了一件事儿,跟斌儿有关,我便多留了一点心听了一会儿。一听,这可不得了啊!”
“跟斌儿有关,什么事?”聂劲峰一听跟自己的宝贝疙瘩有关系,便立刻神情肃穆起来。
不等聂韶音开口,他又说道:“你如今在逸王跟前伺候,总少不得有许多机会能为斌儿谋职,你若能把斌儿送进禁卫营,你想要什么,爹都可以答应你!”
聂韶音唇角一抽:“……”
靠,脸真大啊!
她神情冷了下来,道:“可惜了,怕是我有那个心,也卯不出那个劲儿!”
“你不愿意便说不愿意,说什么卯不出劲儿?”聂劲峰刚有的一点希冀立刻粉碎,又恢复了阴沉的脸色。
聂韶音轻笑一声,道:“聂太医莫要着急,且耐心听我说完。”
她把玩着袖口的黑色腕包,抚摸着里面的一格一格的银针,心想这些东西暂时还没能见光呢,口中却说道:“别说禁卫营了,就是逸王府守门的侍卫,都不可能会要聂恒斌这样的恶徒的!”
这话一出,整个厅堂内的气氛都变了!
“你说谁是恶徒呢!斌儿是你的弟弟,你不帮他也便罢了,竟然还口吐狂言!”聂劲峰脸色更难看了,双目怒瞪聂韶音,恨不能立刻将聂韶音给赶出去!
聂韶音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地道:“我可真没有胡说,不信……你可以把他叫过来对峙!前几日,他在西市赌坊输了五百两银子,出了赌坊之后,盯上了小富户李家的小公子,为了抢走人家的五十两银子,和带着的四个侍卫联手把人家给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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