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谢晚星跟傅闻善不仅在两人家里的床和沙发进行了深入交流,连带浴室和书房也都交流了一遍。
要不怎么说肉体关系是促进感情的升华剂,两个人一开始还有点尴尬和微妙的不自在,可是随着**的次数越来越多,现在进出对方的家里都变得跟串门一样自在。
谢晚星家里甚至有了傅闻善的洗漱用品。
在没跟傅闻善搞上之前,谢晚星只觉得傅闻善是辆超跑,但现在他惆怅地揉着自己酸痛的腰,觉得这王八蛋分明是个云霄飞车。
忒刺激,也忒浪了。
谢晚星冷静后再回想一下,自己都觉得没眼看,他前二十多年从未有过如此荒淫无度的生活。
他坐在自家的沙发上看剧本,顺便吃薯片,一边吃一边纳闷,他跟傅闻善也就差了两岁都不到,为什么他每天运动完都累得像条狗,只能躺家里休息,而傅闻善不仅有精力出门工作,甚至还有精力练新编的舞蹈。
谢晚星摸了摸自己光滑紧致的脸,又摸了摸自己虽然不明显,但好歹也是有腹肌的小肚子,表情十分复杂。
·
这天晚上,傅闻善再来他家的时候,谢晚星就只准傅闻善做了一次。
傅闻善不满地贴在他身上,像个大型狼犬一样贴着谢晚星的颈子,哑着声音抱怨,“为什么?”
他觉得自己还能来两次。人不开荤都不知道自己体力可以这么好。
谢晚星翻了个白眼,他抬头看见床头的安全套数量,情不自禁地觉得腰更酸了。
自从第一次约炮以后,谢晚星就在床头柜里备好了安全套,他当然不好意思让助理王小明去买,更不敢自己光明正大去超市买。
好在全国人民都有个居家好帮手,叫作网购。
谢晚星脸皮薄,只买了三盒,一盒十个。
他下单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浪了,这么多,少说也要用两个月吧。
结果这才一个礼拜,一盒半就没了。
傅闻善还在咬他颈上的皮肤,整个人都蠢蠢欲动想来一发的样子。
谢晚星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又警告了一遍,“不行。我过两天要去剧组拍戏了,带一身吻痕像什么话。”
傅闻善不甘不愿地躺在了旁边的床位上,他很快就意识到谢晚星话里的重点,“拍戏?什么时候?”
谢晚星从床上爬起来,靠坐在枕头上,随手就把放在床头的剧本拿了过来,“这个,《妖都之雨》,林深导演的,我大后天就要出发了。这是我去综艺前就定好的。”
傅闻善总觉得这个电影名字听着有点熟悉。
他作为一个歌手,不是很关心拍戏的事情,但这个名字似乎有人在他耳边念叨过。
傅闻善抓着谢晚星的手,问他,“去多久?”
谢晚星笑了一下,偏过头看他,“怎么?舍不得我吗?”
傅闻善没说话,要说舍不得,也是有一点的。
谁家有这么个配合度高体验感好的炮友,也是舍不得的。
何况他俩勾搭上才几天,正处于新鲜期。
谢晚星却也没想要傅闻善的回答,他只是随口开了句玩笑,他想了想,“大概三个多月吧,这片子也不会拍很久,中间多半不会放什么假。”
傅闻善听得心更塞了。
但是谢晚星已经在灯下看起了剧本,一副勤学好问的样子,跟傅闻善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傅闻善凑过去,也跟着看剧本,看了几眼就吐槽起来,“你这都是什么酸不溜丢的爱情片,披了个古装玄幻的皮,一直在谈情说爱。”
谢晚星翻了一页剧本过去,“这本来就是个商业爱情片,权谋和妖怪都是背景,主要是写男女主的感情。不过我拿到这本子也挺奇怪的。”
“奇怪什么?”
“这剧本里有个妖怪,还有个皇帝,分不出正邪,他俩都跟男主有对手戏,”谢晚星脸上浮现出一点困惑,“但我读着读着,总觉得……他俩怎么好像跟男主有暧昧,尤其是那皇帝,动不动摸个男主的脸,挑个下巴的。”
而他就是演那个动不动被挑下巴的男主。
傅闻善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把那剧本翻过来看了一下,“这编剧谁啊,写的什么乱七八糟……”
话说到一半,他的声音变戛然而止。
只见总编剧上方方正正三个大字:李思蘅。
正是他发小abcd中的a。
傅闻善嘴角抽了抽,心里骂了句这王八孙子,一天天就知道写相爱相杀,自己明明是个喜欢可爱妹妹的直男,却偏偏喜欢搞同性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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