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里,俺见大小姐面容憔悴,便想着安慰小姐。正好今夜,俺当值,所以就来了。”周里到底是一个奸佞小人,说话时的表情很是猥琐,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直放光,仿佛是深夜出来觅食的恶狼的眼睛。
“你只不过是俺家里的一个奴才,怎可轻薄与俺?”周若并不愿意闻到周里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那一股子臭汗味道,在周里强壮身体上上下打量的目光仿佛随时要冒出熊熊的火焰一般。
但是有一点,周若心里明白,今晚这事儿一旦传扬开来,对于自己的名节必定是巨大的损失,一定会遭受到世人的唾骂。所以她选择了沉默了,与其自己陷入到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尴尬境地,还不如就此顺应了命运的安排。
“周阳那里又比俺好?只不过是老爷赏识收了义子而已,多读了几年书。”周里放下周若地乌黑的头发,十分不甘心地回忆过往,“俺要是受到老爷赏识,受老爷恩惠,多读几年书,说不定,你早就是俺的媳妇了。”
“可是,俺与周阳早就行了那周公之礼!你怎可如此?”
看着周若仿佛病黛玉一般的面容,这周里不免心中一动,心中顿生不轨,然后他一把将周若搂在怀中,还未等到他有所为,他就听到周若大声地吼叫着。
“不可如此!不可如此!”周若用力推开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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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户上的纱幔照射了进来。
周若挪开搂着她身体周里的双手,从床上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件睡袍穿在身上。
而与此同时,周里也穿好衣服做在床上,看见体态丰盈的周若身材妙嫚,心中感觉到十分的畅快,随即打了个口哨。
周若寻着声音看去,见周里眼中滴溜溜直转在她身上打量,并不怀好意,竟走到床前,对周里说道:“天都亮了,你还不出去站岗。”
听闻此话,周里十分不情愿地下床到了周若身边,猛地一搂周若腰身,嘴凑到周若嘴前,就要亲吻周。
周若用力地推开周里,然后开口说道:“今夜可还是你当值?”
“不是,后天俺当值。”周里紧搂着周若的腰身不放手。
然而在周里话后,周若却伸出纤纤素手挡在周里的嘴唇上,轻轻地推开周里嘴后目视着周里说道:“你只不过是俺家里的奴才罢了,却怎可长久地呆在俺的屋里,出去。”
话毕后周若用力地推了推周里,而周里在哎了一声的同时,手松开周若腰身,理了理头发,正了正衣衫,每走一步都要看看周若,直到推开房门,到了房门外站立。
周若见周里走出房门后,又重新回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几件白色长裙穿在身上,然后就出门寻周阳去了。
自从周若因为夫妻生活不协调要求分居以来,周若和周阳就分开居住,周阳在县衙大堂后厅里搭建了一个小床,就那样在那里对付着住着,周若就在原来他们居住的卧室里居住。
周若出了门,快速穿过晨露布满的碎石子路,到了后厅门前,她推开了虚掩着的门,进了屋中。
屋中面积不大,摆设简单,除了一张床和一个衣柜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此时,一缕柔和的阳光从窗户照射了屋里,一条光柱斜斜的照在床前的地上。
周若走到床边,轻轻的推了一下周阳。可是,她并未见周阳醒来。于是,她又用力推了推周阳。
周阳眼皮慢慢睁开,一双眼睛中尽是疲惫,迷迷糊糊中看不清楚眼前人。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注视眼前人。这人原来是周若。
“爱妻找俺有什么事情?”周阳道。
“该吃饭了。咱们用饭吧!”周若轻声地道。
“昨日,有人来县衙报官说在东莱去往北方的官道上有人抢劫商旅。于是,俺就带着县衙官差去官道上查看了,没发现什么线索,可是这路途遥远。所以,俺们到后半夜才回来。”周阳回忆昨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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