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在屋中摸索着方向,凭着白日里来时的记忆找寻着那柄长剑所在的地方。
眼下夜已深,屋中亦是一片漆黑,良玉一时有些不适应,刚迈步便绊倒了凳子。她惊出一身冷汗,讪讪站在原地等着被吵醒的肖容的质问。但等了许久都未有声响传来,她不禁有些疑惑,这动静再大些,镇子东边的李大爷都能听见了,肖容他一届高手竟纹丝不动?难不成是白日狩猎时动作太过激烈,是以伤口再度撕开而后感染晕过去了?她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也顾不得许多,急忙从怀中掏出个火折子吹亮,而后她愣住了。
肖容也未想到她深夜潜入别人房间会使用如此光明正大的手段,是以也愣住了。
良玉见他一身要去做坏事的打扮,直接问道:“你这是又要打闷棍去?”话语间已带了明显的怀疑。
肖容自然不会告诉她自己要去做什么,皱着眉瞪她:“你倒是说说你半夜来我房间是要做什么?”
良玉毕竟做贼心虚,又见肖容面色不善,悻悻摸摸鼻尖:“我……我就是来瞧瞧你那剑放好没有。”
肖容一时无语:“你是不是瞧上了那柄剑?”
良玉一听,顿觉他这话问的有深意,若是她回答的好,说不定这剑就是她的了,思及此她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唔,那你便好好瞧瞧吧。”肖容拉了拉被子:“走之后记得帮我带上门。”
良玉撇了撇嘴,自知再纠缠下去也得不出什么结果,顺势转身便走,一路身子挺得笔直,待出了肖容的视线,这才飞快转至回廊转角的阴暗处,等着肖容出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良玉已等的两股战战之时,肖容才推门而出,先是环视四周,见无人,这才三两下攀上屋顶,动作矫健且迅速,如同一只出栏猛虎。
良玉也极快跟上他,与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一段距离。见他出了秦府之后,直奔鸣玉溪畔而去,溪畔树上拴着匹高头大马,四只蹄子包着布,肖容解开缰绳,翻身上了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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