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素师太,大约四十来岁,穿着一件极为朴素的道袍。未尽任何修饰,但仍然美得不可方物。不管是年龄还是道袍丝毫掩盖不了曾经风华绝代的姿容,两者反而把全身上下成熟的女人味全部烘托出来。她刚走过来时,胡邈就本能的转过头来,似乎天生就能感受到她的美,那饥渴的目光就再也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十多年的清修也终究没有坦然放下男人猥亵的眼光,来自胡邈目光的灼热,让她一下子更加心烦意乱,不禁油然而生一种怒火。十多年来,竭力要抚平对淫贼的恨意,突然间在她心中燃烧起来,正是恨,让她一下子脱去了修行避世的外衣,变成了一位仅仅只是穿着道袍的普通的中年未出嫁的女子。她要找机会好好修理这个胡邈,那沉积心里多年的恨终究没能让佛经化解,反而以报复的形式寻找到了另一处出口,恨在心里愈演愈烈。
“听说恒山派中有一位美人师太,想必就是您,法号玄素。”胡邈兴奋的走过来,“我们刚为青衣楼的事情伤脑筋,由师太您来坐镇,就再好不过了。”
这时突然刮起了大风,风吹散了玄素师太的发带,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如瀑布似的倾泻而下,胡邈瞬间看呆了,不禁由衷感叹道:“出家为道,真是暴殄天物。”
玄素师太一手挽起头发之时,另一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得胡邈晕头转向,幸福得差点晕过去了。
数人一起同住在一间酒楼。玄素师太请了酒楼店小二去杭州打听青衣楼的状况。在酒店老板为众人分房间时,却出现了众多的分歧。酒楼很大,正值淡季,本来就有很多空房间,可以每人一间房。但华山派四人坚持要一起与蔡平住在同一个房间。
“五个男人住在一个房间,不会觉得有点挤吗?”肖潇月问。
“不会啊,蔡师叔可以睡床上,我们四人打地铺就好,这是为了蔡师叔的安全,以防晚上遭人暗袭。”艾春大说。
“这完全是个笑话,你们华山七星客是纸糊的,我嵩山派太保之名,那可是货真价实。”成穆雅不屑的说。
华山派中有三剑客,三公子,还有七星客,与之比肩的嵩山派共有十三位高手,说书坊给其名号是新十三太保,五十年前嵩山就是十三太保之名,之所以这么叫,是因为这十三人之中,大多数是十三太保的后人。成穆雅就是其中一个,也是十三太保中的例外,靠祖上的荣誉少了些,能挤身其中,自然是有绝对的实力。四人心里自然知道这一点。
“师太,你有所不知,这蔡师叔是好色之徒,他当初是答应我们去华山派的,后来看中潇月的美色,就想着要去衡山派了,要是在这睡了一晚,说不明他会抵挡不住两位恒山美人诱惑,闹着要去恒山派了。”
“蔡师兄是不是好色之徒不好下结论,不过你确实是个好色之徒。”
“看来是师太已经理解了我的心意,这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什么?”
“我是担心您要把蔡师叔弄到恒山,那可是有招女婿的嫌疑。”
“我撕烂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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