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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梅花一边出门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已经抽了大半的烟,走出门时看到门口放风的两人正jing惕地看着四周,显然两人对黄梅花吩咐的事情很是上心,丝毫不敢怠慢。黄梅花递给两人一人一枝烟,不算贵气的“红南京”,江苏这片儿不少好烟人士都喜欢,黄梅花似乎也不例外。接过烟的两人都乐得屁颠屁颠,根本舍不得立刻就抽,要知道,放在江浙沪一带的道上,能抽黄梅花口袋里烟的人真的不多。
跟黄梅花认识的黑瘦小个子叫皮缘,外号叫小皮,在苏州道上也算是一号不大不小的人物,但搁在黄梅花面前,连喽啰都算不上。也是因为这一次要处理的人比较敏感,不适合用自己人,黄梅花这才起用了眼前这个在圈子里算是口碑不错的小伙子,也算是正式把他拉进秦爷的势力的范围。
小皮眼力价儿不错,接过烟后,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帮黄梅花点上,随后才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烟盒,3字头的软中华,将那枝价钱不过一块钱的红南京如同圣物般放进烟盒,然后才拿出自己的烟,甩给身边同样黑瘦却更年轻的小伙子一枝。
黄梅花见怪不怪,在他面前有这种表现的也不是一个两个,只是自顾自抽烟,看着不远处的河帮码头,若有所思。
“黄叔,刚才那位……”虽然小皮知道办这种事情,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问,但是皮缘身边的小伙子似乎嫩了些,黄梅花递了枝烟后更是有种腾云驾雾的错觉了。
小皮连忙道:“黄叔,这是我表弟,弟兄们都叫他‘阎王’,在少林寺山下的武校练过些ri子,懂点拳脚,绝对可靠。”皮缘忍着背后的一身冷汗,连忙解释道,“黄叔,您放心,他绝对不敢出去乱说的。”
黄梅花点了点头,不看两人,也不多解释,仍旧抽烟。绰号“阎王”的王波倒是一脸尴尬地站在一边,如果不是小皮一个劲儿跟他使眼sè让他闭嘴,估计他还要继续问下去。
抽完一枝烟,黄梅花蹲下把烟头小心地完全掐灭,这才看了背后的铁门一眼,道:“秦爷相中的干儿子!”
王波面露不解,皮缘却是一脸恍然,忍不住想透过门缝再看看里面那个打扮像民工的一样的年轻人。秦爷的干儿子!皮缘在道上混了这么久,哪能不知道这话的言外之意?再看向那道铁门的时候,皮缘的眼中又多了几份敬畏。
“我们该怎么称呼那位?”
“怎么称呼啊?他叫李云道,年纪不比你大,在家排行老三,你喊老三,或者直接喊名字都行!”
皮缘点头,心里大致有数了。
刚刚抽完一枝,皮缘眼疾手快地迅速递上一枝,3字头的软中华,黄梅花却笑着摇了摇头:“中华口感太软,不得劲儿,还得我这个才勉强可以。”皮缘哪里知道黄梅花最好的是大西北烟农自家烤出的大旱烟,软中华的疲软口感对黄梅花这种重口味的大叔来说,完全是如同隔靴搔痒。不过,虽然不抽,黄梅花却还是将皮缘手上的大半包软中华都拿了过来,扔给他们一人一枝后就将烟盒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皮缘自然不会傻到真以为黄梅花贪他这点儿小便宜,真要贪,皮缘也只有乐的份儿。被黄梅花占便宜,在道上说出去都是倍儿有面子的事情。
仓库很大,却从始至终都没发出一丁点儿声音,等黄梅花抽完小半包烟脚下一圈烟头的时候,铁门终于被人拉开。
面无表情的李云道平静地走了出来了,递给黄梅花一张残杂着汗渍和血渍的皱纸,上面赫然是一串人名:“应该已经掏空了!”
半个钟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黄梅花接过纸条,大致看了一眼,回头冲皮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皮缘会意,正要带王波进去将那胖子就地正*法,却听到李云道突然开口:“己经死了,处理一下就可以了。”
皮缘微微一愣,转头看向黄梅花,显然不知道这种事情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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