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十位“花魁”惊艳全国的“天上rén jiān”在一夜之间销声匿迹,事后京城纨绔们惊然发现,自己当真少了个可以肆意走动的好去处。不过这世上,有需求自然便会有人冒出来满足需求,哪怕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在实打实的真金白银面前,有时候法律和道德的约束力就显得颇为苍白,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干些将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军火白#粉生意。“天上rén jiān”关门大吉后,“天下阁”便成了一线纨绔们颇为中意的好去处。加上名义上的当家**兄弟热情好客,生意自然蒸蒸ri上。
作为四九城里数得上名号的红三代,年轻帅气的王小北自然成了天下阁的常客。王小北本不姓王,而姓顾,顾小北。但是王家无后,王老爷子提出将他姓王姓以继承衣钵时,普通知识份子背景的顾家自然没有反对,所以王家大少便成了公认的王家三代接班人。景山学校毕业,后进入解放军指挥学院深造,现挂职于京城军区装备处,但圈子里的人还是习惯将王小北当成一个商人。事实上,王小兵自己也更喜欢经商,多年军校生活让他痛苦不堪,等开始挂职后,这位王家大纨绔就如同脱缰野马般,再也拉不回头。
前段ri子,薄小车不知从何处搜刮来一位极品“扬州瘦马”,露面当晚就入王小北的法眼,下半夜便以入幕之宾的身份与瘦马大搏三百回合。薄小车很给面子,第二天就问王家这位外姓独孙,要不要直接把“瘦马”牵回去,王小北一口回绝,只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心领神会薄小车自然清楚,这位刚刚在山西闯了大祸的王小北近期是不敢在老爷子眼皮子底下犯浑了。**兄弟自然也会不缺了供养一匹“扬州瘦马”的费用。王小北也是知情知趣之人,每次光顾出手自然大方。不久,圈子里人人都知,天下阁的这匹“马”可远观意yin而不可近赏亵玩,因为这是王家纨绔的禁脔。自然极少有人会琢磨着去染指这么危险的动物——为一时胯下之欢得罪王家,纨绔们虽然放#荡不羁,但不代表他们傻。
昨晚“瘦马”卖力异常,王小北在那粉红蕾丝帐幔里折腾到凌晨才睡下,接到母亲王援朝的电话时,王家纨绔只迷迷糊糊“喂”了一声,待听到王援朝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叫了声“妈”。电话那头的王援朝说你外公召集大家回去开会。王小北却还一边在梦中流连昨晚的瘦马颠簸滋味一边将手插进身边熟睡女人的敏感地带,嘴中只是下意识地“嗯”了两声。
“王小北,你给我醒醒,再不醒你外公又要拿皮带抽人了!”王援朝发火了。
“啊?”睡眼惺忪的王公子猛地坐起身,四顾床侧,这才定下心神,“妈,你刚刚说啥?”
“你外公召集大家回去,快点动身,我已经快到了,你大姨他们已经到了。”
“什么?”王小北惊得直接从床上跳到地面上,赤着脚飞快一边打开免提一边穿衣服,惊得原本熟睡的“瘦马”一脸惊愕地着他。“妈,老爷子又怎么了?我……我这段时间呆在京里哪儿也没去呀……”王小北第一反应就是老爷子是不是又要针对他开批判大会了。
“你又干什么混帐事情了?”所谓养鸟知鸟心,王援朝岂能不知道儿子如此反应,肯定是又干了什么事情没擦干净屁股。
“没……妈,我最近啥也没干呀。”王援朝心虚道,“老爷子是不是为了别的事情?”
“到了再说了,我在开车,你抓紧回来啊,不然方圆方润她们都到了你还不到,你外公又要给你脸sè了。别穿得吊而朗当的得让老人家赌心。”
王援朝关照完了几句后便挂了电话。等穿完衣服,王小北才发现自己这身朋克打扮当真不太靠谱,对着穿衣镜皱了皱眉,还是觉得不太合适,立马打电话给薄小车。薄小车一听就乐了:“你小子不会是要回四合院吧?”
王小北苦着脸:“别废话,是兄弟就麻溜儿地整套衣服来。”
薄小车乐道:“你个怂样,见了老爷子就是一怂包。在房里候着,我让姚四眼跑一趟。”
“要快,那边来几个电话催了。”王小北夸张道。
“放心,误不了你的事儿。”
五分钟后,姚四眼儿敲门进来,手里拿了套薄小车的衬衣西服:“北少,小老板吩咐了,让我把他这套备用的给您拿过来,您合身不。”
王小北顾不上衣服到底合不合身,接过来便三下五除二地套上,但还不忘回头道:“四眼儿,你给小薄带个话,这人情我王小北记下了。”
姚四眼儿连忙摆手:“您和小老板不是亲兄弟却像亲兄弟一般,这点儿小事算什么。对了,门口车子已经让人给您发动好了。”
王小北满意地了姚四眼儿一眼:“你小子做事就是麻利,怪不得大薄放心把整个儿销金窟都交给你。”
姚四眼谦恭道:“那是北少你们都照顾我。甭说了,北少,您还是抓紧出发吧。”
只穿上了一只袜子,王小北便手忙脚乱地奔了出去。目送王小北离开,姚四眼收起脸上谦卑的笑容,回头冷冷扫了一眼扯着被单掩住锁骨以下部位的“扬州瘦马”,床上的一片狼籍说他来说司空见惯,而这个在外人眼中火辣诱惑的尤物在他眼中却如同死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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