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迷上诗词写作后,我陆续加入了一些民间文学社团组织,比如湖北省诗词学会、宜都市诗词学会、宜都市朗读学会等等,只要是他们组织的活动,比如王畈采风、新年团拜会、土老憨一日游,我尽量力所能及的抽时间去参加,认识了不少文人雅客,也学到了不少知识。这其中朗读学会的活动我比较喜欢参与,他们每个周四晚七点都会在新华书店举行读书分享会,共同分享近段时间的人生百味。会场很简单,不用大张旗鼓,也没有繁复的礼节,寒暄过后端把椅子围着大桌子坐下,一杯清茶润润喉咙,就可以开始分享。在会上有人朗读散文,有人分享心得体会,有人谈天说地,也有人论古道今,会场洋溢着欢快的气氛,每到分享结束还感觉意犹未尽,不想离开。
本周四我又准时到场,例行的朗读结束后,一位大姐分享了她在扶贫路上看到的现像。
“我分享一个在扶贫户看到的事,上周我和同事在村干部的陪同下,到某乡镇的一个扶贫户家里去参观。那个扶贫户是个小伙子,人看着很精神,小伙儿也很棱正,我当时还纳闷不瘸不跛的怎么会是扶贫户呢?小伙子的家是一个小平房,推门进去后吓我们一跳,空空荡荡的啥都没有。小伙子又打开里屋的门,我第一次算明白家徒四壁是形容什么的,里屋只有一个床,一把椅子,小伙子又带我们看厨房,一个灶、一口锅、一个碗、一双筷子,晕,这也太简单了吧,凭我怎么想也想不通这叫什么生活?”大姐讲了她看到的,我们听得聚精会神。
“这小伙子没病没灾的,怎么会把生活过成这样啊,想不通。”我疑惑的问道。
“就是啊,从小伙家出来,我就把心中的疑问讲给村干部听。”原来大姐当时也是同样的疑惑。
“村干部说这小伙子是泥瓦匠,手艺也不错,平时在外打零工。要说现在到处都缺民工做事,他们瓦匠一天收入能有两百元,怎么也不至于沦落成低保户吧,可是他非常有个性,总是做两天事,结清四百元后,就收手不干,然后在家消费,什么时候把这四百元用完后,又去打零工,村干部也劝过多次,可谁劝都不听,跟他讲道理,他居然冒出一句这就是他享受的生活,真是晕死,快四十岁了还没成家,你说这谁敢给着他啊?”大姐一口气讲完,话语中既好笑又无奈,我们听了也是直感叹,有人说扶贫先扶志真是没说错啊。
“我倒并不认为他是懒,这样的人你劝也没用,因为他受的教育和我们不同,他的人生观、价值观、社会观都和正常人迥异,你认为是错的事,他却认为非常享受。”我说出了我的分析观点。
“美国有一个著名的心理学家做过一个实验,实验结果表明每一百人里面必然有一个心理变态,当然这个变态不是说杀人、抢劫之类非法的事,而是指他的心理跟常人不一样。”我接着说道。
“继续,你说下去。”有人催促着。
“比如我们公司就有一个年轻人,三十三四岁,没有成家,在公司上了差不多十年班。他的想法行动就非常的怪异。”
“怎么个怪异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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