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兰瞧她这副模样,生生打了个寒颤:“伊人,你不冷吗?这大冷天儿的还坐在外头看书。”
魏伊人喝下一口热茶:“不冷,正合适。”
顾锦兰无语摇了摇头:“真是跟表哥待的时间长了,越发像他了,你在看什么?”
她拨开扉页一看,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不是吧!你难道跟苏老拜师了?”
那扉页上写着“未恒病论”四个大字。
未恒可不就是苏老的名字。
魏伊人放下书,十分小心地避开了水杯。
“没有,只是闲来无事借来看看。”
顾锦兰咽了咽口水,指着那本书,与其说是书,不如说是手记更为贴切。
“你开什么玩笑,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苏老写的有关疾病的一些心得疗法,这是多少人求都求出来的。”
魏伊人很是赞同地点着头:“那倒是!石谷子的亲笔手札,可是无价之宝。”
“你会医术?”顾锦兰问。
魏伊人拧眉想着,前生医术她倒是看过不少,可是从未真正触碰过病人。
医术这东西,理论再丰富,没有经验也是百搭。
“不算会!”她十分诚恳地回答。
顾锦兰又指了指《未恒病论》:“那你能看懂这个?”
“能啊!还为我解了不少惑呢!”
顾锦兰深吸了一口气:“你可真行,不会医术还能看得懂,干脆与苏老学医算了。”
魏伊人笑了笑:“我只是一时兴趣而已,又没打算做悬壶济世的大夫。能认认药就可以了。”
她没说的是,她只是想尽可能地充实自己,苏老到底是男子,她身边也没个会医的女子,难免受制于人。
倒不如自己学起来,日后总要方便许多。
顾锦兰将书拿起,随手翻了两页,便看不下去,将书重新放到魏伊人手边。
“这么艰难晦涩,你怎么能看得下去?”
魏伊人轻声一笑:“我倒是觉得十分有趣!”
“服了你了!比表哥还可怕!”
魏伊人失笑,片刻后才吩咐墨玉将书拿进去好好收起来。
“你来找我做什么?青漓不在府中,一个人无聊?”
“来看看你不行吗?表哥哪儿去了!”
“去军营了!”魏伊人随口回答。
“去军营?表哥好像很久不去军营了,今日又是为什么?”
“唔,军中有人趁机作乱,他前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军中有人作乱?谁那么大胆子?天子脚下也敢惹是生非!”
她没说的是,她只是想尽可能地充实自己,苏老到底是男子,她身边也没个会医的女子,难免受制于人。
倒不如自己学起来,日后总要方便许多。
顾锦兰将书拿起,随手翻了两页,便看不下去,将书重新放到魏伊人手边。
“这么艰难晦涩,你怎么能看得下去?”
魏伊人轻声一笑:“我倒是觉得十分有趣!”
“服了你了!比表哥还可怕!”
魏伊人失笑,片刻后才吩咐墨玉将书拿进去好好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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