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管家吩咐小的前来告诉将军,您等的人已经到了!”
顾千帆没说话,似是一时未想起。
魏伊人提醒他:“那边来人了!”
好几日之前,他们便接到了羡鱼让玉峰鸟传来的信,说是过些时候会有人送礼上门,莫要让门房的人误将人赶走了。
顾千帆这才挥了挥手:“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魏伊人与顾千帆到偏厅时,何远依旧在厅中站得笔直。听得外头传来的脚步声,他转头望去,看清来人,他单膝跪地:“将军!”
“起来吧!”顾千帆边走边说,“东西呢?”
何远这才将肩上细长的包裹取下,并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了过去。
顾千帆撕开信看了起来,眉头却是越拧越紧。
魏伊人正将包裹打开来,露出里头裹起来的画卷。
顾千帆眯了眯眼睛,眼神变得复杂,他缓缓伸手将画卷打开来看。
长宁长公主披着一件大红的披风,坐在屋檐下看着雪中傲立的红梅。
“母亲!”顾千帆呢喃出声,手指不断摩挲着画卷上女子的笑颜。
“顾千帆!”魏伊人有些担忧,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顾千帆的眸子渐渐变得冷然,停留在画卷之上云中阙那三个字上面。
羡鱼在信上说,她亲自去了地宫一趟,洪武帝果真在里头置了一口寒玉棺,将长宁长公主在棺中放了十八年,整个人瞧着还活生生的。
那地宫里头到处都是洪武帝亲自为长宁长公主画的小像,送来的便是其中一幅。
虽然羡鱼早就传了消息过来,可真正看到洪武帝画的画像,顾千帆心头又止不住地怒火翻涌。
“云中阙!”他一拳打在身旁的柱子上,一人粗的柱子上当即便留下一个深深的掌印。
魏伊人看了何远一眼,顾千帆不避开他就这般,想来对他也是十分信任的。
见他一脸的疲惫,魏伊人开口道:“你先下去歇息吧!”
何远看向顾千帆,见他挥了挥手,他才退了下去。
厅中便只剩下夫妻二人。
魏伊人心头转了千百回。
“母亲,你迟早要接回来的,打算何时动身?”
顾千帆没有立刻回答,他握紧了手中拳头思索了片刻。
“如今联盟尚未破坏,战火随时会燃起来,眼下不是时候,等事情告一段落,我定要亲自去云阳将母亲接回来!”
“那我也要去,去看看这些年云宫到底变成了什么样?”
顾千帆点了点头,眼中却带着郑重:“云阳不比天楚这般盛世祥和,云宫中的每一个女人都不简单。”
“我自然是知道的,可你也别忘了,我也不是好欺负的,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我自然知道!所谓关心则乱正是这个道理。”
“那我也要去,去看看这些年云宫到底变成了什么样?”
顾千帆点了点头,眼中却带着郑重:“云阳不比天楚这般盛世祥和,云宫中的每一个女人都不简单。”
“我自然是知道的,可你也别忘了,我也不是好欺负的,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我自然知道!所谓关心则乱正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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