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也就说了出来,“王嬷嬷,咱们晚上吃红烧牛肉吧。”
王嬷嬷听到白卿月说的话,却一脸惊恐地看着她,又四处看了看,没有人注意他们这边才小声的说道,“姑娘,不可啊,牛怎么能吃呢。”
“哦……”白卿月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不是在现代,牛这样的动物在古代是用来耕田的,而不是像猪一样大部分拿来吃的,即便是可以吃,那也是吃的老死了的牛?
随即又改口圆话说道,“我说的是吃蜗牛,不是咱们这牛,……”
王嬷嬷的脸色却更加惶恐,觉得自家姑娘一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作为一个正常的人怎么能想到要吃蜗牛这种东西呢?
她活这么久,从来还没有听说过人吃蜗牛的。
“没有吗?”
都道是古人聪明,怎么连吃蜗牛这样的都想不到呢?
白卿月不禁又沮丧起来,在这贫乏的古代,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少了吃,那她还有什么乐趣?
“嬷嬷,这个给你吧,今天晚上稍微安排好一点的伙食。”白卿月将怀里的银子掏出来递给王嬷嬷,一点儿也不在意的样子。
“姑娘这……”
“给你就拿着,哪有那么多问题,又是在大街上的,被歹人看了,一会儿小心咱们走到路上被人拦路抢劫……”
王嬷嬷手一抖接住了银票,不敢再问,只是心里却越发忐忑不安起来。
自从姑娘落水发烧昏迷,醒过来之后,竟好似变了一个人,行事也越发神秘起来。
白卿月率先上了马车,一pigu坐在事先铺好的软垫子上,继续神游物外。
王嬷嬷的手伸在袖袋里抓着银票,抖啊抖,抖个不停,坐在白卿月的旁边,却不敢正眼看她,脑子里细细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心想,莫不是姑娘跳到河里的时候被什么东西附了身?
又不是半夜趁她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什么邪祟入侵了姑娘的身体。
王嬷嬷想起来小时候在自己生病说胡话的时候,她娘亲咬破自己的手指头,用食指尖上的血,在她头上写王字的事儿,好像这样能将邪祟从人的身体里瞬间b出去。
灵光一闪,王嬷嬷想到一个好法子。
“姑娘,看你跑得满头大汗的,老奴替姑娘擦擦汗……”说话间王嬷嬷已经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尖,拿了帕子的手伸向白卿月的额头。
那神游的白卿月哪里知道王嬷嬷的心思,更没有对王嬷嬷有所防备,这不就被人在额头上画了一道鲜血。
对鲜血本来就敏感的白卿月,鼻翼微微一动,伸手挥掉了王嬷嬷还放在额头上的手,只听见兰花儿喊了一声,“嬷嬷,你的手怎么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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