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分分搞自己的石油,几乎垄断了这一行业还不满足,既然妄图拦截他的利益。
只是做了拦路石,就要将其害的家破人亡?
夏沐不懂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她故作懂事的点头,“是啊!对你来说,不过就是随口一个决定,能带来更大的利益,何乐不为。”
紧接着,话锋一转,她拔高音调,歇斯底里的冲焱尊吼道:“可是你知道,你的这个举措,带来多大的伤害吗?”
夏沐急促的呼吸,死死瞪着眼前的男人。
爸爸死了,妈妈成了植物人,哥哥下落不明,她无依无靠,背负着巨大的债额!
她从温室里的花朵,父母疼爱的掌上明珠,沦落成烫手山芋一样被众人嫌弃的小孤女,被迫解决所有的事情,想借钱却四处碰壁,在安家门口跪了一夜也没得到一分钱!
那阴暗的几年,她痛不欲生,而她现在居然还傻傻的割血救了仇人!
一想到自己为他担忧,听到他不对劲就匆匆赶回城堡,还为了救他愚蠢的用刀子割腕的行为,夏沐就恨不得扇自己几个打耳光。
空气稀薄清冷,夏沐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她死心的别开脸,绕过焱尊朝门口走。
手腕被大掌擒住,男女力气悬殊,她连挣扎的心思都没有,声音冷漠:“我要走。”
他冷冷的看着她,语气像外面的夜色般寒冷:“休想!”
焱尊一向运筹帷幄,他决定好的事情没人能改变,他说过,不会放过她!
“伟大的Devil先生,你行行好,换个人玩吧。把我困在城堡,是曲静仪让你这么做的?还是你们又签了什么协议,能劳您大驾亲自出马,没想到我这么值钱。”
她嘲讽的语气让他不悦,他阴鹜的望着她,眼神凌厉:“你编故事的能力真是大有长进。”
他和她之间,关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什么事?凭着几张轻飘飘的纸,她就全然定下他的死罪!
“不是这样?那好,你曾经说你知道我的身世,你敢说你不知道曲静怡这个人,你突然回到书房办公,也跟她有关系吧,怕我发现你们之间的勾当!”
焱尊薄唇紧抿,“这是两码事。”
“不然你告诉我,为什么外面那么多女人,你偏偏把我强留在城堡里,不是有所企图吗?”
她一直都知道他有目的,却从没有想过,真相让她这么难以接受。
“我有我的原因。”
“什么原因?”
焱尊沉默,被夏沐咄咄逼人的质问弄的烦躁不已,索性将她抵在墙上,果断的低头堵上她的唇!
辗转间,不知是谁痛吟。
紧接着,血顺着两人贴合的唇角溢出,焱尊微微撤离,有些迷恋的眼神转为清明。
嘴角染的不知是两人谁的血,夏沐像只小兽般顽抗,扯起嘴角:“这不就是你觉得有趣的地方吗,把一只刺猬浑身的刺一根根拔掉,那个叫什么来着,征服欲!不过一般人玩得是刺猬,有钱人玩得是人心。”
“夏、沐。”他咬牙叫她的名字,恨不得将她的脑子撬开来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装饰品!
夏沐破罐破摔,已经不惧于他的戾色,赌气道:“我现在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救了你!”
一句话像是锋利的刀刃刺过来,焱尊握着她肩膀的手猛然收紧,墨眸凌厉的微缩,如深潭里的千年寒冰,暴风欲来。
“有胆你再说一遍!”
夏沐气昏了头,毫无理智可言,脱口而出:“再说十遍也是这样,像你这种人,就不该活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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