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说？”我开口问道。
小玲从一个爱马仕包包里面将一份文件给拿了出来，递给我。
“江总看看这个。”她开口说道。
我从她的手中接过了文件，看看上面，这是一封被碎纸机碎了一部分的文件，有许多的地方都是她拼凑了的，但是很多地方都缺失了。
“宋董家里的碎纸机碎的太彻底，我只能拿到这些，但是也能大约猜得出来这上面是什么东西。”小玲地声音传来。
我看了看，这是一份交换协议。
只看得到宋成民把宋氏服装30%的股份，和宋斯曼交换了什么，宋斯曼那边的东西已经被碎了，并且拼凑不起来。
所以这是一场交换？
“我记得那天宋董生了好大一通气，把书房里面的东西都给砸了，我一直守在外面，他后来气冲冲地出去了，我说进去打扫，然后看到了这一封没有碎完全的文件。”小玲继续说道。
我将文件放在桌面上，看向坐在对面的小玲。
现在小玲已经能够完全住进宋成民的家里了吗？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看来小玲的本事比我想象中要大。
“既然是碎掉的文件，那么就是要销毁的合同，就是不存在不合理的合同，他们真正协定的不是这个。”我点出了其中要点。
这的确是这样，签了的合同没有必要将其销毁，反而要好生珍藏，仔细保存，现在销毁了，那么就是作废。
既然如此，之前的一系列也就不算什么。
“但是现在宋斯曼的手上的的确确是拿到了那30%的股份。”小玲看着我，笑道：“这说明他们之间达成了一次交换，只是交换的内容不知道什么，现在只明白宋斯曼拿到的是股份，不知道宋成民拿到的是什么，但是我有一个猜想。”
我看着小玲，只见到她的双眼之中闪过一抹算计，我不由得微微挑起一边眉毛，我似乎嗅到了一丝非同寻常的味道。
她有事情瞒着我！
我的视线落在了文件上，或许……本身宋成民拿到的是什么，小玲是知道的，只是她不让我知道罢了。
我也不点清楚，而是问道：“什么猜想，说来听听。”
“这个猜想有些冒险，而且，我这儿还有一个想法，希望江总能够同意。”小玲靠在了椅背上，双手缠着，看向我。
现在是在提条件了？
她果然是个不安分的，之前就早有预料，只是没有想到她这么沉不住气。
还好我和琳达一开始就有在防着她，所以她的行动不至于让我们慌乱了手脚。
“你先说，同不同意我再估量。”我没有直接给她一个答案，而是先避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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