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还说这个狐狸精不同于一般的狐狸精,是九尾狐,一尾一命呢。”
“可得了吧,什么九尾狐转世这种骗孩子的话你们也信。”一个身着白衣的富贵少年对此传闻不以为然,这话倒是让他同桌的人不高兴了。
“你别不信,五里山佛寺多有名的除妖禅院啊,被人邀请去了王府除妖,结果当场死了一个不算,余下的都被咱们禁王爷给……”这人也不是傻子,知道后半句话不能说,不过众人都了然于心说不说也都是一样的。
“禁王爷是什么人?他向来不滥杀无辜,那些和尚整日里神神叨叨,定是触怒他了才会如此。”白衣少年依旧是嗤之以鼻的态度,倒惹得江子渔多看了两眼。
“这些不信倒也罢了,可听闻王妃在新婚之夜便猝死一次,后又好端端的活了过来,这种事又怎么解释?”
江子渔眼神一冷,这些事南怀风早就下令禁止外传,如今还是传出来了,谁干的?
“我看啊那禅师并非是惹怒了王爷才导致杀身之祸,怕是知道了王妃的秘密,这才被灭了口。那禅师死的时候身上连一块好肉都没有,活生生的像是被妖怪啃食了。咱王爷保不齐就是让狐狸精蒙了眼,这才帮着她杀了其他的禅师。”
“切,他又是什么好人?他行军打仗的时候可是被人称为无禁将军,无禁无禁,便是百无禁忌。他杀的人怕是比我们吃的米还要多,杀心如此重的人,一时暴虐也未可知。”
这群人越说越离谱,白衣少年还想出言阻止,可流影却是坐不住了,一脚踹翻了椅子喊道:“你们胡说八道什么?瞧瞧你们吃的比猪都多,怎么好意思说将军杀的人比你们吃的都多?”
子破本想拉住流影,却晚了一步,江子渔示意他坐下,且让流影闹着吧。
“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如此失礼,竟也要偷听旁人说话。”一个人站起来和流影争执了起来,流影满肚子火气反讽道:“你们有胆子说就别怕旁人听见啊,一个个跟街边长舌妇似的,当心被割了舌头。”
“好啊,敢说本少爷是长舌妇,来人!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话音刚落,外面便翻窗而进数十人,子破伸手拿起佩剑,低声道:“康王府的嫡子,这些都是康王府的侍卫。”
台子上的女子像是瞧惯了这样的场面,不慌不忙的拿着琵琶躲到了一旁,整个三楼不少雅间里的人都出来旁观,一时间空气中都充满了剑拔弩张。
江子渔不轻不重的放下酒盏,淡淡的说道:“吵够了便继续吃,若是不解气你接着骂,无妨。”
“噗嗤。”白衣少年轻笑了一声,这让站起来的康王府嫡子瞬间脸上无光,指着江子渔怒骂道:“你又是哪里来的东西,本少爷面前轮得到你放肆?”
江子渔哪里会与他多废话,继续端着酒小酌了起来,康王府嫡子气的直哆嗦,指着江子渔对着手下人说道:“来人,给我狠狠的打。”
子破和流影瞬间拔剑,与此同时江子渔的天蚕丝已经将所有侍卫都缠绕了起来。
“少爷,这……”
江子渔冷眼看过去,清冷的声音仿佛三九里的雪天让人觉得刺骨:“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康王府嫡子这会儿腿脚都软了,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天蚕丝背后冒了一层冷汗,又觉得狼狈样都被人看了去,心下依旧不服气,咬着牙问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敢这么对我,我……”
“康王府的嫡子又如何?当众诋毁摄政王,罪该如何?”江子渔的语调慢条斯理,全然看不出一丝慌张。
忽而背后传来了一道破空的声音,江子渔瞬间歪头才堪堪躲过,但面具的带子被勾破,面具也应声掉到了桌子上。
江子渔转头冷眼看着暗器过来的方向,流影起身要去追,被江子渔喊住了:“由得他去。”
“可……”流影有些担忧的看着王妃,江子渔收回了天蚕丝,起身走过去将暗器从柱子上拔了下来,这暗器上还有花纹,她微微扫了一眼康王府嫡子,子破当即反应过来,走道窗边放了响箭。
白衣少年看到窗外的响箭当即起身惊讶道:“禁王府的人。”那这个女子是……
康王府的嫡子瞬间瘫软在地,其他雅间的人也都纷纷坐了回去,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响箭一出去,今儿这醉仙楼怕是没个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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