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一般直呼“冬神”,那便是气急了,凛冬也自知失言,便闭了口不再说话。
云烟也不顾此时一脸冷冽的二人,迷茫的问道:“1500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又与我有何干系?”
看着云烟追问,凛冬一时语塞,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求救似的望向白泽。
白泽叹了口气,道:“那时魔神出世,民不聊生,冬神好忆苦思甜,自然更加珍惜当下。”
“那能不能弥补与我有什么关系?”
“世事难料,不想留遗憾罢了”,白泽哀伤的道。
云烟将信将疑的看向凛冬,凛冬忙不迭的点着头。
凛冬眼神有些慌乱的道:“烟儿,刚你不是好奇为何白泽因帝轩大动肝火吗?”
云烟注意力一下被吸引过来了,云烟向来是个果断之人,不会在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情上耗功夫,便急忙绕到白泽面前,看着白泽道:“对对对,为啥呀?”
白泽拧眉道:“帝轩身为帝族,担负大任,又天资绝顶,绝不会是儿女情长之人,你还记得帝轩初次来到灵天胜境时,我跟你说了什么?”
“额,你好像说帝轩实乃良友,但非良人,若以友情处之,则幸也,若以爱情处之,则伤也。”云烟低着头,边用脚画着圈,边说道。
“你记得就好”
“可是我现在明明就是以友情处之的啊”
“实不相瞒,我曾经托月老为你卜了一挂,说是你会应在这“情劫”上,所以,我才谨慎了些。”
“可是月老说了,这神仙都是夺天地造化的,缘由天定,他自己不敢妄揣天意,是算不出来的。”
“具体算不出来,但大概确是能看出一二的,烟儿,你且记住,情之一字,切莫轻染,情之一事切莫轻付。”
“知道了,知道了,你之前就讲过了。”
凛冬一听,也立即正色对云烟道:“烟儿,白泽说的有理,冬伯伯也绝不同意你与帝轩有甚瓜葛。”
云烟鄙视的看了眼凛冬:“我记得当初是谁说要撮合我跟帝轩的?”
凛冬脸一红,说道:“那时,我知人知面不知心,现在听白泽这么一说,觉得很有道理,现在我觉得辰逸那小子不错,俊朗不逊帝轩,而且谦和有礼。”
“你见过辰逸了?”云烟问道。
刚过来的时候,看见辰逸跟了朝霞一起走的。
“烟儿,我不管你如何想,我刚刚讲的你要记在心上。”白泽又强调了一番。
云烟看白泽和凛冬一本正经,心中已是百转千回,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起帝轩低身为自己清理玉足上的秽物的情形以及帝轩矗立在桂花树下的吹奏玉笛的情形,但想想白泽二人也是为了自己好,便摇了摇脑袋,道:“云烟记着就是了,不属于自己的,云烟自不会强求。”
凛冬对云烟的态度甚是满意,缕着胡须道:“嗯,烟儿就是懂事明理。”说完,喝了口水,道:“趁着现在你还没泥足深陷,还来得及。”
云烟一听,差点一口老血没喷出来,搞得自己跟个痴男怨女一样,伸手就想去拽凛冬胡子,凛冬早有准备,一个闪身躲开了,云烟大叫一声:“看我的擒拿手”,说着便再次扑身而上。
云烟最喜欢拽凛冬胡子了,还有成凤尾巴,他们都说云烟跟毛发有仇,云烟还不承认。
经过两人这么一闹,刚刚的沉闷也一扫而空。
随着白泽的茶水被云烟碰翻,云烟不知所措的帮白泽擦着衣服,二人的闹剧才告一段落,此时二人皆是气喘吁吁。
“真是拿你们没办法”,白泽笑叹。然后手轻轻一挥,身上水渍已消失不见。
云烟叹道:“我居然忘了可以用法术,看我这脑袋”。
结果云烟一提到法术,白泽和凛冬都停了下来,云烟自己也愣住了,苦涩一笑,道:“我忘了,过两天我就术法全无,正好我也想好了,现在我身体已经全养好了,到时候我就到凡间历练去,正好借此机会,感悟天地大道,提升自己境界,下次修炼也会更加容易些。”
凛冬立即开口:“不行,我坚决不同意,万一有个好歹,如何是好?你说是吧,白泽?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62069/2268567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