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瞧着她明明恨不得掐死自己,还能够做出一副情深义重的样子,不由在心底啧啧称奇,暗自思忖她要是这个时间吐柳如眉一口唾沫会怎么样。百度搜索文学网,更多好免费阅读。不过这些她也只是想想,会祸害自己名声的事情她可不会随意去做,免得叫柳如眉称心如意。
她当即走到柳如眉跟前,任由她打量,顺势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双手搭在膝盖上。韩夫人瞧着她礼数周全,全然不似传闻里会私下与人苟合的浪子,不由轻轻皱眉,下意识的看向柳如眉,就瞥见她望向苏皖时眼里一闪而过的冷光,再联想到自打苏皖进来就不曾抬头瞧过柳如眉,心底顿时明白几分,只道是继母心狠,才忍心这样败坏苏皖的名声。
韩夫人不由自主的想到当初苏皖名声被毁,白府退亲后要求结亲的对象,可不就是当时还待字闺中的瑾妃娘娘。可惜了白府的大公子是个认死理的,当众退了苏瑾的亲,要求取苏皖,由此也可瞧出,那白大公子心底对苏皖定然是十分不满的,若不然也不会如此决绝。
自那之后,白府似乎就与苏府交恶,知道今日也不曾看见缓和的迹象。若是旁的姑娘,许是早就答应白大公子的话嫁入白府。偏偏苏皖拒绝了,指数为了父亲的颜面,如此至纯至孝的女子,说她会与人私奔,实在是无稽之谈。
苏皖用余光瞥了韩夫人一眼,见她神情变幻不断,,面色隐隐带着鄙夷,瞧着她的目光莫名多了疼惜,她禁不住有些莫名奇妙起来。
柳如眉自然没有察觉到这些,笑着同苏皖介绍,“皖儿,你还不快拜见韩夫人。”
苏皖当即起身走到韩夫人面前行礼。韩夫人今日来的目的,苏皖心里头清楚,无非就是为了韩志庆的。这些日子她忙了脚不沾地,倒是忘了这一茬,也不知道韩庆志的有没有恶化。
韩夫人连忙扶着她起身,上上下下打量她,直接对柳如眉说明来意,“苏夫人,我此来呢,主要是请苏小姐到我韩府去小坐,不知苏夫人能否应允”
虽说柳如眉一开始就知道她是奔着苏皖来的,可瞧着苏皖竟然在韩夫人面前有这样大的脸面,她就跟吃了个苍蝇一样恶心,有心想要阻止,又怕破坏了自己一贯慈祥的形象,当即握紧帕子克制自己心头的愤怒,不情不愿的点头。
韩夫人一心系着自家儿子的。尤其是想到韩志庆一心盼着苏皖过去,眼底都有了光彩之后,韩夫人不免多了些私心,就算苏皖没法子治好自家儿子,可对他来说也是希望。
因而韩夫人才会这般这些。这些苏皖自然是不清楚的。马车很快就到了韩府,苏皖还没走近韩志庆的屋子,就听着里边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百度搜索文学网,更多好免费阅读。她当即皱眉,快速推开屋门,一个茶盏就迎面飞了过来,她慌忙侧头,清莞瞬间抽出腰间软剑,一下子将茶盏劈下。
跟在后边过来的韩夫人顿时松了口气,下意识的瞥了清莞一眼,见一个婢女都能有如此身手,不由暗自感叹,又连忙转头看向苏皖,见她神情不悦,却没有立即返身出来,而是站在原地沉着脸望着自家儿子,一颗心反倒止不住的跳了起来,另一只手抓着帕子覆在上面,一脸的紧张。
韩志庆见屋子里的女子没有出去,不由暴怒起来,“本公子叫你滚出去没听见吗”
苏皖当即面色一沉,“原来韩大公子是自愿做个残废的,既然如此,是苏皖会错意了。不愿意医治的病人,就算是我,也一样无能为力,清莞,我们走。”
韩志庆刚准备发怒,就听着这么一句,豁然抬起头,就看到苏皖转身离开的背影,下意识的就伸出手要去拉住苏皖,竟是整个人从床榻上跌下来。韩夫人不由责怪苏皖话说的太重,当即就要上前扶他起来,苏皖连忙上前一步拦住她,不动声色的冲着她摇头,眼底带着凝重的神情。
此前她就觉得韩夫人的神情奇怪,似乎不单单是为了喊她来给韩志庆治病一样,现在瞧着韩志庆这模样她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韩志庆眼里毫无光亮,明显是不想再活下去,虽是在听到她的名字时眼睛里亮了片刻,但是很快又黯淡下去,明显是不相信自己能治好他的腿疾。
至于他为何会做出挽留的动作,应当是韩夫人时常在他耳边说起自己,因而他才会下意识的做出那动作。韩志庆体内的余毒本就没有清理干净,这些日子只怕也没有好好吃药,怕毒素又一次加深,若是他自己不愿意活,就算她拼尽全力救治也没用。
当务之急,还是让韩志庆重新获的生存下去的信心。恐怕先前那些大夫都没法子靠近他就被轰了出来,韩夫人这才迫切的想要自己过来。苏皖迅速理清楚了这其中的关联,见韩夫人一脸焦急,叹了口气,转身一步步走向韩志庆,停在他眼前,“韩大公子,原本你该是比苏皖高,俯视与我,而现在,韩公子只能这般趴在地上,犹如狗一般看着我的脚尖。”
话语里的嘲讽让的韩夫人一瞬间变色,刚准备冲上前,就被冷着一张脸的清莞拦住。韩志庆一双眸子瞬间血红,自打他残废之后,屋子里还没有人同他这般说过话,他搭在地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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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缩抠紧,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苏小姐这样戳人痛处,难道就是什么君子之风”
瞧着他被羞辱还能反驳,苏皖深吸了一口气,心底稍稍安心,“我可不是什么君子,而是女子。孔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韩公子此刻只是被我嘲讽就受不住,日后只怕还有更多的事情叫你受不住。若是韩公子想要以后都贴在地面看着别人的脚尖的话。”
“你什么意思”韩庆志豁然抬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下垂的衣摆,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苏皖见他反应过来,叹了口气,蹲子,毫不畏惧的直视着他,“韩公子,先前是苏皖冒犯了,只是我也需知道韩公子有没有活下去的心思,大夫不医心死之人,若是韩公子自己不愿意治疗,就算是我,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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