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笑呵呵的将手掌收起来,转头望向苏皖,“你这丫头,见到季大夫也不晓得喊一声。百度搜索文学网,更多好免费阅读。”
虽说男女七岁不同席,但苏皖打七岁时就跟着季秋白身后学医,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季秋白算是她的长辈,倒不用顾忌那么多。苏皖心头既苦涩又甜蜜,借着这个身份,她固然能接近季秋白,可或许也因为这师徒的名分,她这辈子都没法子将这份感情宣之于口。
苏老夫人并没有注意到她神情上的变化,季秋白见她吱声,下意识的看过去,就瞧见她将披肩围在脖颈的怪异举动,定睛细看,才发现些端倪,瞧见她因为没遮盖好露出来的一小块红印。
季秋白眸光一凝,刚预备说话,苏老夫人就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苏皖回过神,忙上前行礼,声音沙哑如公鸭嗓,难听的紧。老夫人面上闪过诧异,很是不愿意再听见她开口,“你这是”
苏皖对上她疑惑的眼神,故意咳嗽两声,柔柔弱弱的道“孙女今早一起来就咳嗽不止,现在吃了药,咳嗽虽是好些了,可之前咳的太剧烈,有些伤了嗓子,因而声音才会这般,还望祖母您见谅。”
苏老夫人不在意的点头,季秋白忍不住多看她两眼。想起她今早被皇帝宣入宫的事情,眼底划过一抹暗流,唇瓣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有开口。苏老夫人也不是不识趣的人,方才季秋白就说了是找苏皖询问此前医治瘟疫时研究出老的药方,说是要加以改进,叫太医院备起来,以免再发生类似的疫情,也好有个对策。
这事老夫人不懂,陪着她二人又说了会子话,前头苏嬷嬷就进来说是韩老夫人前来拜访。老夫人自然是要前去看一看的,柳如眉近些日子染了风寒,没法子待客,府里剩下来的都是姨娘,总不能叫个妾室来充当苏府的门楣。
苏皖就和季秋白一同告辞,转而对着自个儿的院子走去。暮词瞧着自家小姐双颊飞红,心头隐约猜到一些,又念起苏皖同季秋白的身份,喟叹一声,拉门退到外边守着。
“皖儿,你这脖子上是怎么回事”季秋白见她到了屋子里也不准备将披肩来,只能提前一步发问。
苏皖没料到他眼睛这样精,愣了一下,神情闪躲,“没事,不小心弄的师傅,你怎么突然过来了啊”
“为师近来要去柳州一趟,过来是和你说一声,你若是有事要找为师就去找牧青。”季秋白见她不愿意告诉自己,眸光闪了两下就若无其事的转开话题。
而另一边,韩老夫人同老夫人寒暄的同时,顺带说明自己的来意,说是叫苏皖不用再上门为韩大公子诊治,老夫人敏锐的察觉到此事有些蹊跷,但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苏府也没有倒贴上去的道理,当即笑着应承下来,说说待会儿就派人去告知苏皖。百度搜索文学网,更多好免费阅读。
季秋白走了之后,苏嬷嬷就过来了,将韩老夫人此前说的话如数告知,苏皖眉头不由自主的拧起来,韩夫人有多希望自家儿子的腿能够被治好她是清楚的,怎么会突然就放弃,还是在明知道有法子治疗的时候放弃,实在是诡异。
等着苏嬷嬷走了,苏皖眼珠子转了一圈,就叫管家备轿往蔺府去。这件事情,蔺如霜应该知道一些详情。蔺如霜打上次从苏府回去后,蔺夫人怕她又去做之前的傻事,一直将她在府中,还是浣纱瞧着苏府马车过来,溜到屋子外,隔着门将这事告诉蔺如霜。
蔺如霜自以为蔺夫人会放她出去待客时,苏皖已经被请到偏院,而蔺夫人稍作打扮后就迈步过去。此前她就想的分明,蔺如霜在认识苏皖之前向来都是有分寸的,自打和苏皖接触后,反倒不知深浅起来。再加上苏皖如今的名声也算不得多好,又牵扯到宸王,她在心底盘算一番后,就打定主意不叫蔺如霜与她再来往。
苏皖并不晓得蔺夫人在心底给自己下了这么个定义,但是蔺夫人瞧着她的目光带着疏离和冷淡她还是能够感觉的出来的。苏皖端起面前的茶盏不动声色的喝了一口,等着蔺夫人开口解释蔺如霜没法过来的原因。
“苏小姐,如霜这丫头,这几日不知吃了什么,一直闹肚子,到是不能来与你见面了。”蔺夫人上下打量着她,见她神情平静,并不主动开口询问蔺如霜为何没来,只得硬着头皮解释。
苏皖眼皮扫了她一眼,随手将茶盏放下,“原是如此,那不知蔺夫人可否让皖儿去给蔺小姐诊治一番,许是能知道她因为什么吃坏了肚子,下次也好避开。”
蔺夫人这才想起她还是个大夫,神情就是一僵,暗自恼怒她听不出来自己这么明显的拒绝,干笑两声,“这未免太过麻烦苏小姐,还是不必了,如霜今日已经好了许多,想必过几日就能好。”
这是打定主意不让她见到蔺如霜了,苏皖低着头,望着手指甲上的鲜红颜料,怔了一会儿,随后起身向蔺夫人告辞。
蔺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瞧着她离开,刚准备回屋子休息,那边看守蔺如霜的丫鬟就急急忙忙跑了出来,说是蔺如霜在屋子里闹将起来,非要出来,要不然就要上吊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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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话一讲,蔺夫人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一甩袖子就对着蔺如霜的屋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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