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不是说想学功夫?”
彦南两眼发亮,师父终于要传播授课了?
“是是是,师父您决定要教我了?”
“恩。”苏青恩了声。
随后,指着大堂中央道:“过来这边。”
彦南依言走过去。
“像我这样蹲下去。”苏青亲自示范道。
彦南虽然不明白为何苏青刚刚还在说酒楼的事,一眨眼就跳到了教他武功上。
但不管这些,师父能教他就行。
“师父,是这样吗?这是在蹲马步吗?”彦南道。
虽然他没正经蹲过,但曾几何时,见有人这么教过。
以前他看不起不在意,但现在苏青教的,就不一样了。
这动作立马变得高大上起来。
彦南学的特别认真。
“没错,就是蹲马步。”
“你就这么蹲着,顺便监工。”苏青示范一次后,起身拍拍手道。
彦南整个人一踉跄,顺便监工?
什么鬼?
然后就看到苏青将几名伙计叫过来,吩咐几人怎么弄怎么整修怎么装潢。
所以,他练功的同时,还监工。
一举两得啊!
“师父——”彦南一脸委屈,不待这么坑徒弟的啊。
“怎么,不想学武功了?”苏青反问一句。
“想——”
“想就好好蹲着。”
“为师也是为你好,你看你在家一个人蹲马步多无聊,现在,这么多人围着你转,你还能看人家辛苦工作体验民生,多好。”
“两个时辰后你就可以去吃饭了。”
两个时辰?
“师父,我会死的……”彦南心态甭了,他真心后悔了。
可惜,苏青没有再鸟他,飞燕更是。
此刻的飞燕注意力完全不在他身上,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哼着不知名的歌,东张西望的也不知在干嘛。
突然就哒哒哒跑到苏青面前:“小姐,你看外面那人是不是眼熟?”
闻言,苏青抬眼往窗外看去。
确实眼熟啊。
街道不远处,有一人面色阴郁低着头匆匆而来,此人不正是在古来县万花楼,花了一万两银子抢头牌,最后被她和飞燕给揍晕的男子吗?
对哦,当初他可是说他来自京城。
“那人是谁?”苏青看向彦南问道。
彦南顺势站起身来往外探:“哦,他啊,他不是淮北侯的庶子张阳吗?”
虽然同样是侯门,先不说侯门本来有差,再说,他彦南可是正经嫡子,以后会承袭爵位的,张阳与他,完全不是一个层面上,差太远。
“怎么,师父你认得他?”彦南好奇道。
师父不是才来京城不久吗?
“回去蹲着。”苏青道。
彦南……
自作孽不可活。
他终于体会到了。
“师父,他好像朝我们这边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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