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十八脸上挂了彩,小白也是没来由的心疼,“我才离开了几天,你们就闹成这样,还能不能让我放心的下了?”
小河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是那个女人太坏了!还有林会长,描金的粪桶!”
“粪桶?”小白噗嗤就笑了出来,“这话哪儿学的?”
小河看着药童说道:“他教我的。”药童转身就走了,“我们只是气不过他们说姐姐不好,姐姐又没做错事,凭什么他们要诋毁姐姐?”
“到底怎么了?”小白坐了下来。
原来上次小白去县府给四个孩子落户的时候,遇到了吉利这件事就被商婷知道了,本来这不算什么,没想到林文海当时并没有走,而是一直就在后头站着呢,小白以为那地方没人,多和吉利说了几句话,其实打从她一进县府,就有人盯着她了。
本来商婷就认为林文海喜欢小白,出了这件事,她就更恼火了。恼的不是林文海偷偷听小白和吉利说话,而是她嫉恨林文海如此强硬的要商会拿出太学的银子,原因竟不是她,而是因为小白!
但林文海就是不明白商婷在生什么气,明明不给太学银子是商会的错!他强势要了这笔银子,商婷也支持他这么做了,怎么又和小白牵扯上了关系?可他不知道,恰恰是因为他不肯承认他这么做的勇气是来自于小白,让商婷很受伤。
“小白算什么东西!让那么个不知来处的玩意儿给你转了性,你脸上有光吗?你当我贱吗?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谁!”
小河在说当时商婷说的这句话时,面无表情,不带一丝情绪,可小白却能想象的到,商婷当时有多么无可奈何,但她又觉得商婷和林文海只不过是在互相捶打彼此而已,哪一个觉得疼了,另一个也就真的获得了尊严。
可梅夫子说的真对,小河真聪明,当时的情景他可是分毫不差都说出来了,连卖糖葫芦的来来回回路过了好几次看热闹,他都记住了。但也是真命苦,好不容易进了太学,还遇到这样糟糕的事。
小白起身说道:“我出去一下,你们乖乖的在南大夫这里等着。”
“姐姐要去找林会长?”小河歪头问道。
其实小白想直接去找商婷把话说清楚。
小河忽而笑了,“十七说,林会长被商家的人请到那女人府里喝茶,好几天了,都没去商会,也没去县府。”
“谁说我要去找他?”
“那姐姐是要去找那个女人?要不,我们和你一块儿去吧,还不知道那个女人又会做出什么坏事呢!梅夫子说,林会长之前让人偷偷去过太学几回,说是会想办法让这件事尽快过去,可这么久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小白叹气道:“如果林少爷真的有办法,还用偷偷的去找梅夫子说吗?我看他现在,八成被商夫人拘束在府里,等着他服软呢。”
“他既没有办法,为什么要和梅夫子承诺?我不觉得那个商夫人有多厉害多聪明啊?”
“可林少爷很在乎她呀。。。”
小河歪着头,想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在乎?他的态度可不像是在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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