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草。侍卿卿心里一万只曹尼玛奔过,但是场面太惊心动魄,她不知道该干什么,看什么,说什么,甚至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身体力行了一回正人君子的非礼勿视,非礼勿言。
侍卿卿再抬首,见萧选仿佛被调戏的良家妇女,呆在了现场。不过无措也只是一瞬间,他立刻推开宁之一:“你喝酒了?”
侍卿卿心道……她不仅喝了,还喝的假酒,不然她能亲你?
也许是被冻得太久,已经失去了敏感的嗅觉,萧选一开始并没有闻到两个人身上冲天的酒气。
他皱起眉,本就穿着黑色,此刻平添戾气,侍卿卿吓了一跳,觉得这人恐怖得很。可正在此时,宁之一说话了,不说还好,一说侍卿卿恨不得把她扔到海里去跟自己瞥清关系。宁之一道:“我想玩石头剪刀布。”
萧选:“……”
他估摸着还沉浸在方才那个莫名其妙的吻当中,胸口起伏有一些剧烈,他用一种几乎冰冷的语气质问侍卿卿:“她喝了多少?”
侍卿卿连忙道:“也不是很多……”
那边宁之一又开始说话,侍卿卿提着心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只见她薄唇微张又合,似乎脑子里在打架,矛盾与纠结直接表现在脸上,良久才酝酿出那几个字:“程悬,我想你。”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侍卿卿这一瞬间仿佛看到萧选的脸色刷一下苍白起来,眸中有星辰陨落,暗沉沉得泛着叫人不敢直视的寒冷。
大雪纷飞天寒地冻如此刻,与萧选身边的气压比起来,又算什么?
他后退了一步,漠然对侍卿卿道:“把她带回去吧,别告诉她今晚的事。你们拿过蝴蝶就走了,只是这样。”
侍卿卿听出这话里的无限落寞,心生凄凉,叹了一口气:“嗯嗯,你也快回去吧。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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