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气派,府城就是府城,果然不是福安一个小县城可以比拟的。”第二天,黄昏时分,看着眼前这一座规模远胜福安县城的恢宏巨城,陈泽忍不住喃喃自语一声。
没有耽搁,陈泽举步上前,遂看见,宜州府城城门口也和福安县城一样,有士兵正在进行登记和盘查,不过,盘查得不是很严格。
这点,陈泽一丝也不意外。这么大一座府城,是不可能放人随便进出的。但按照龙昌国一贯风格,各地城池,除非发生什么特殊事件,否则都不会盘查的很严格。显然,宜州府城就是这种风格的体现。
陈泽没有多言,直接亮出了自己的武道大会参会令牌,守城的士兵见着,随便应付几句,就让他进去了。
这也正常,毕竟在守城的士兵看来,有资格参加武道大会的,不是各地的武道俊杰,就是名派世家的年轻子弟,身份基本不会有问题。
进入宜州府城之后,陈泽于一处摊位前简单打听了一番,随后得知,客栈、酒楼最集中的地方便在水心坊。
没有做任何犹豫和盘桓,陈泽牵着马匹,按着摊主所指的方向,走入那一片颇为热闹的坊市之中。
扫视周遭环境,看到一家规模很不错的客栈,名作“迎宾楼”,陈泽喃喃自语一声,“就你了。”
走进迎宾楼,将马匹托管给店小二之后,陈泽走至柜台处,开了间上房。
入客房,陈泽将随身的行李搁下,随后再次走入客栈前厅。
寻了张餐桌坐下,点了些吃食,陈泽一边漫不经心地吃着,一边延展听力,开始听取前厅内一帮江湖客口中关于宜州府城的一些闲闻趣事。
“你们听说了吗?就在昨天晚上,我们宜州府城的陆家,还有那榕江府城的白家,被橘雍谷五大恶人之一的红娘子伏击了!”
“听我当时在场的一位好友陈述,那战局可是颇为惨烈,陆家、白家,两条十丈楼船,加起来一百多名武者家臣,最终,存活下来之人居然没有超过十个!”
“胡诌的吧?如果战局那般惨烈,你那好友是如何幸存下来的?”
“听其说,他们一众江湖客不慎中了五毒公子的伎俩,失了心智,竟被控制与陆、白两家武者对抗,旋即为两家武者所击晕,苏醒之后便是恢复了心智,而后两家武者便遣小舟将他们一众江湖客率先送回客栈疗伤了。”
“我亦有一好友,此刻尚在治疗,当时他亦在场,据他所述,便在他们刚离去不久,那楼船便发生了大爆炸。”
“那这次陆、白两家武者岂不是损失惨重?”
“他们那是罪有应得。”
“此话何解?”
“我听说,那红娘子的真实身份乃是十八年前聂府惨案的遗孤!”
“聂府惨案?”
“就是现在的陆家儿媳妇,当年的白家大小姐——白芷柔,据说为与那红娘子争抢陆子恒,便是直接下了杀心,带两家武者上门,屠戮了人家一府八十五口人的性命。”
“这妇人,竟是这般蛇蝎心肠!”
“不过,此番她也遭了报应,据说,她与那红娘子竟是同归于尽,皆是死在了那红鱼舫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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