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这是去哪了?这小洛这身新衣裳是怎个来的?”
待爹问完话,小洛这才反应过来,自个身上竟穿着一身玄黑有些哑光的崭新衣裳!原先的破布麻衣却不知所踪了。
这衣裳摸起来也不似绸缎是的,其质感如纱如布,穿在身上轻便至极,刻意感受一下,便如同穿上一片鸿毛一般,甚是奇异。
只见小洛挠着脑袋,在不停思量之下便回想起,自个好似是失去意识之前还是一身破布麻衣,但是这醒来之后便是只见了师父一人,便是猜测这身新衣裳也应当也是师父给予自己的,只是不知原因罢了,思罢便就想开口对爹回道。
但却被一道略带清冷的声音抢先
“是济公给于小洛的。”
正是州君所言。
他爹疑惑更甚,:“这济公好端端的给小洛一身好衣裳干甚?这无功不受禄的,咱家还欠人家恩情呢,再说了这小洛以后还要上山下田干农活的,如此岂不是糟蹋了这身好面料了,赶紧脱了还回去!”
只见小洛略呆,州君也并没有直面回应爹爹的话,反而是头颅微垂,面带愧疚纠结之意的对着爹轻声说道:
“爹,我有件事必须得告知于你,爹你先要做好心理准备。。”
他爹见状便一脸不解,有些疑惑的说道:
“有何事你快说罢,是不是小洛又欺负你了?你看我不打死他!”
说罢便弯腰脱掉草鞋,右手提起草鞋便起身作势要往小洛那里走,架势唬人。
吓得原本就很蒙圈的小洛本能的就撒开握着州君的手,身子一闪,便缩到州君那相对于娇小的身子后面,边连忙冤枉叫嚷道:
“好爹啊,我可不敢欺负她啊!她欺负我还差不多,冤枉死我了!”
此时只见州君柳眉一蹙,便低下眉梢轻轻说道:
“爹,我和小洛去药田除草,但谁知药田惹了天灾,一道雷霆落下,猛地就着起大火来,药田...不一会儿便是被烧干净了......小洛也是因为扑救火势,衣服便也被烧没了。”
他爹听到州君此言,有如被雷击一般,双目睁得鋥圆,抓鞋的那只手不由得一松,草鞋便从手中缓缓滑落。
听得那身后小洛也是一脸震惊,不明所以,一时之间呆楞在了州君身后。
只见他爹嘴唇蠕动,本想反复确认几遍,看看州君是不是在说笑,但只见州君的头低得更低了,便是“唉~”长声叹了一口气,愁苦之色便跃然浮于面上。
但片刻之后,还是缓缓开了口,声音有些暗淡的说道:
“你俩没事便是最好的,药田没了。。。爹爹还能上山去采,过不了些日子,应当还能栽植一些。”
“这天灾人祸却是挡不住的,你俩不必太过自责,快些去吃饭吧。。。”
他爹话虽是这么说,但看面上颓态,似已是老了几岁,任谁见了,有会有些于心不忍,更别说小洛了。
小洛此刻还是惊呆于州君背后,他深知家中这一片药田是老父的命根子,是爹常年以来,含辛茹苦的一株株从山上采摘下来,然后将上好的幼苗挑选出来,移植到田地里的。
这赶上即将要收成,家里要过上好日子的当间儿,竟发生了如此荒唐之事!怎能叫人承受的了?!
想着想着,小洛便眨巴了眨巴双眼,豆大的泪滴便不争气的掉落下来,自己是万分心疼自己的老父,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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