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看过那个阿诺,好好的牛逼卧底,不知道为何,他正在看一本精神科的书籍,好像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说起来,泰苏达也算是被巴颂连累了。”胡大毛感慨。
韩伶一怔,后摇摇头,“并不是。”
“欸?”
“我记得他说过自己从前得罪人,失去了工作,穷困潦倒至极,那时候他老婆刚因为被仇家寻仇而提前生产,孩子生下来了,老婆却大出血死在了送医院的路上,他跟自己父亲都被打伤,眼看着就要走上绝路,是巴颂偷偷拉了他一把。人活在世上,雪中送炭的人太少太少,他一直都急着,当年被救了全家,他如今还了一命,也不亏。”
只是...
韩伶摸着手机,想到不久前收到的邮件,上面寥寥三个字——对不起。
她一时眼眶微热。
还是没缘分啊。
胡大毛则是在扔垃圾的时候想:那个魔女砂楚到底是谁?难道是巴颂的儿子?看年纪的确很像,但性别就...
泰国的消息詹箬知道后,亦无心去想太多,哪个国家的高端局水不深?柏屿能够到那个层次的人物一点也不奇怪,至于泰苏达的死,只能说这个世界连月亮也只圆十一二次,何况人与事。
詹箬心态无波澜,也无意再去追查那个红龙之心背后的牵扯,她坐飞机到了日本北海道,在那边吃了个寿司,再辗转到韩国...
第二天中午,顶着海市近期难得的阴雨,穿着卫衣、戴着帽子的詹箬手握着一个冰激凌回到小区后,正打算避开监控潜入回家,忽发现手机滴滴了下。
她拿出来看了一眼,皱眉。
有人开始试探她的居所了,而且买通的一个清洁工。
那边竟还是动心思了?没道理啊,是什么变故触发到了那边敏感的神经线么?
现在对她动手,需要付出的心力跟所冒的风险可不低。
没想到刚干完一个柏屿,来了更棘手的麻烦。
这是她料想不到的意外,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詹箬若有所思,走在小区唯美的风景中,慢条斯理把冰激凌吃完,等那个清洁工离开后,她才回家。
放下背包后,她拿出里面的资料,沉思了片刻,她拿起了手机。
计划得改一改。
她得用更快的速度得到更强的资本跟地位。
对方已经准备开始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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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庸接到詹箬电话的时候还觉得很惊讶,在他判断里,这姑娘此前好像不太热衷于跟他们扯上关系。
那么这次联系就一定有些严肃的原因。
谢庸还没问,人家就开门见山了。
“谢先生,你知道香港寰宇科技公司吗?”
谢庸跟詹箬谈了大概十分钟,挂掉后,他回头问泡咖啡的老管家,“柏家的那个小子估计出事了。”
虽然詹箬没提具体的操作,只是询问了下他关于这个公司的事,但谢庸还是品出了猫腻。
老管家给拉了个奶花,将咖啡杯放在跟前,说:“就是香港那位姓柏的太平绅士家里的柏公子?”
“也谈不上是他家里的,柏元戍年过八旬,可惜人到老年遭遇噩耗,十年前,膝下独子连着一家五口孙子孙女全在一架私人飞机上,这一爆,他就绝了后,于是他兄弟家的旁支血脉心思就活络了,柏屿就是其中一个,也是千军万马杀出来的继承人,论实力,也的确不可小觑。”
谢庸比柏屿大了十多岁,却也能老气横秋叹一句“年纪轻轻,才能斐然”。
但他用了“杀”这个字眼,又在隐喻柏屿这个人恐怕不是什么正道人物。
其实也不知道柏屿后面的事,大抵是因为多年前去香港,被柏老先生接待的时候,见过柏屿,当时柏屿可没如今这般老道深沉,多少让同样骨子里隐邪的谢庸看出了几分门道,比如柏屿白手起家公司的资金,其实挺蹊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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