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节骨眼上。
嘤咛一声,赵婉茹突然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她直接捂着了肚子,整个人疼的在床上缩着身子,啪的一下子,重重的压在了李扬的身上。
“婉茹姐,你怎么了?”李扬脸色一变,急忙扶起她。
“没,没事,大姨妈估计要来了,疼一会就没事了。”赵婉茹艰难的摆了摆手,咬着嘴唇,身子蜷缩在一团,显得十分的难忍。
“你……先等一下。”
“等什么等,都什么时候了。”
李扬气的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巴掌,急忙给她盖上被子,随后跑到隔壁的房间里,翻找出当年李父的医药箱,果然有银针。
回到婉茹姐房间里的时候,她已经疼的香汗淋漓,裤子已经褪下,她打底的白色内衬也扯开了几个扣子,勾勒出曼妙的好身段来。
“婉茹姐你别乱动。”李扬深吸一口气,放平她的身子,轻轻的撩开她内衬的上衣扣子,一个接着一个的解开,撩开翻卷的领口往外面一摊开,随即跃入眼睑的是一片雪白光滑的小腹,他匆匆的下针,手法奇快,好似扎过无数次一般。
很快银针入体,婉茹白皙的脖颈微微咽了咽,抿红的小嘴微张,身子也完全的舒展开,红润润的小嘴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好似不那么疼了,她的眼眸内却透着诧异和怅然。
“你……哎。”
李扬苦笑,知道傻子是装不成了,哪有傻子会扎针的,不过脑海里的术法,经过婉茹姐的验证,确实很厉害!
当天晚上,赵婉茹没有赶走李扬,却也没有和他再亲热,各自一个被窝睡下。
李扬迎着月色,看着破落的房间以及听着外面的蛙鸣声,眼眸内露出一道深思。
对于王长贵之流,杀了他们,太便宜他们了,现在脑海里拥有这些术法,他完全有了奋力一搏的资本,留着那些家伙一天天的见证自己的成功,才更令他们绝望和恐慌。
很快他入梦,脑海里再次出现无数的术法,他虽然拥有了这些术法,但拥有和精通还有一个过程,就是学习。
他很快发现,在睡梦里,好似时间过的很慢,睡梦中的一个小时,等同外面一个月,倒是让他有了足够多的时间学习。
或许是因为李父是村医,他对医术的掌握最快。
这一夜到底达到了什么成就?
李扬也不太清楚,但他知道,他绝对有了活下来的本事。
第二天早上醒来之后,李扬看到婉茹姐已经不在,他穿好衣服下了床,走到门外,就看到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半截袖,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胳膊,一件黑色紧身的蹬脚裤,背后那紧身的裤子勾勒的腰线相当的丰腴多姿。
她正弯腰费力的提起一个水桶,大概二十多斤的水桶,她单薄的身体颤颤惊惊,有些吃力。
李扬急忙上前帮忙。
赵婉茹看了他一眼,转身交给他,随后离开了家。
李扬苦笑,婉茹姐这是无法面对自己。
他把厨房缸里的水打满。
看着家徒四壁,眼前的破落院子,真是够穷的啊。
当初李父懂医术,在杏花村也算是富裕家庭,这么多年下来,靠着婉茹姐一个女人,能活下来就不错,其他值钱的东西能卖的早就卖了。
听王长贵昨天的话,自己家在外面还欠下不少钱的。
李扬想了想,现在即然从宝典传承中,学会了医术,随即就把李父当年村医的招牌重新竖了起来。
树挪死,人挪活,总要谋个生计。
过了没多久,外面突然涌进来一批村民,几乎都是二三十多岁的年轻女人,看到为首的婉茹姐,他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李扬你真的不傻了?”
“听你婉茹嫂子说,你不但不傻了,还懂得李叔的医术了?”
“是啊是啊,到底是真的假的。”
院子里村民们七嘴八舌,一个个都是半信半疑,毕竟李扬傻了七八年了,天天光着膀子像是窜天猴一样四处乱跑,他们家不会揭不开锅了,才骗她们懂医术的吧。
“骗你们干嘛,昨晚我疼的死去活来的,李扬就扎了几针,就好了。”赵婉茹一阵心急的解释,看到大家还不信,她急的脸红气喘,一咬牙直接扯开腰带,当众撩起了上衣,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小腹,不过银针的针眼本就小,又哪能看得见。
“哪有针眼啊。”
“不过婉茹你这肚皮可真白的,又白又嫩的,昨晚你家这傻子肯定没少在你肚皮上掏力气吧。”
“我看不是扎针,是给你‘打针’吧。”
“李扬的父母死了,这大傻子便宜你了,你这寡妇也算是熬到头了。”
“呵,怪不得婉茹你这么积极,给相好的拉生意啊。”
那些女村民七嘴八舌说着,都是已婚的妇女,嘴里的荤段子直接把赵婉茹说的眼角都有些泛红了,磕磕巴巴的急着解释,眼泪都快出来了。
“今天第一个治疗的免费,能不能治一试便知,大家就别难为婉茹姐了。”李扬说道,在外面赵婉茹是他的嫂子,家里他习惯了称呼为婉茹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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