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错过的时间再也补不回来,那就干脆一起走接下去的路。
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轻珊第一次遇到如此丧气的若问,不禁为他担忧:“我们是来求生的,不是求死的。若问,不管是你还是晴儿,都一定要活着走出来。你要相信,我们可以做到的。”
“我们,可以的。”
若问慢慢从屋内走到屋外,仰望蔚蓝辽阔的天空:“天气不错,还是关内的气候更舒适。”
他的背影依旧挺拔,却在岁月的积淀和命运的吹打之下,第一次有了疲惫的感觉。
轻珊一度以为眼前的男人是个永远不会被击败的人,是个永远不会老去的男人,直到今天,她才懂,没有人是不会老的。
他的心会累,他的神会伤。
“晴儿,等我……”
越兴尘与云武回城的路上,他们也在想着该如何将众人带进城,又该如何让众人能够全身而退。
“有办法吗?”
“不太容易。”
城外,一列列巡防小队从他们身边走过,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也没有人停下一步向越兴尘致意。
堂堂的二少主,越昂驹的次子,已经成为了望岳城透明的存在。
“站住!”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人拦住了他们,“你们是什么人?带着兵器的一律不得入内!”
不过一个多时辰,去时的人就已经换走了,换来的人是连云武都觉得陌生的面孔。
“看来越冥尘是招来了不少新人。”云武略有不满,“估计你跟无尘都是这城里的不速之客了。”
越兴尘倒是一点不在意:“他一下子损失了赵甲一他们十个心腹,不赶紧张罗人手重新培养心腹,他又怎么能够跟日益壮大的飞鹰门对抗呢?”
云武不屑于此:“他跟独孤鹰扬比,着实差得远呢。”
此时,拦住他们的人又一次呵斥道:“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还不快滚!”
越兴尘冷眼瞥着,说道:“狗仗人势。”
那人听到这话,顿时就火了:“你再说一遍!”
他的小破刀已经拔出来了一半。
是的,一柄非常单薄甚至有些简陋的刀。
云武蔑笑着:“说你是狗,越冥尘的狗,怎么,听不懂吗?”
那人彻底怒了,拔刀就向越兴尘砍过去。
越兴尘也没有跟他客气,三两下就把他打倒在地,连点灰都没有沾到。
“你是来找茬的!”那人恨恨地从地上爬起来,“来人啊,上!”
一个打不过就叫帮手,单打独斗占不到便宜就群殴,这做派倒是像极了越冥尘的人会干的事。
不一会,一队人就冲了出来,将越兴尘和云武团团围住。
全是是生面孔,难怪他们连越兴尘都不认得。
过路的客人纷纷躲到一边,打打杀杀的事情他们惹不起。
“乌合之众。”
越兴尘双手环抱在身前,面无表情,他已不再是那个处处忍让,不轻易与人为难的那个二少主了。
云武惊喜于他的改变,替他出手,解决了那一帮叫嚣的小人。
“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在望岳城撒野!你们两个!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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