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我累了,我真的累了……”
“没关系,有我在。”
他们已经回到了房中,紧闭上了房门……
激情燃烧起的夜晚,足以照亮他们昏暗的心。
冷舒窈没有听完越兴尘等人的话就疯了似的飞奔而去。她的脑子里浮现着各种各样的画面,令她整个人快要崩溃了。
她看见浴血的楚思晴被人按在地上无助地挣扎着,求救着,但是没有人理会她的哀鸣。
她看见无数男人争先恐后地去撕扯楚思晴的衣服,去沾染她鲜红的血液,却没有人在意她痛苦的哀叹。
她看见一个接一个的男人蹂躏着楚思晴的柔软,撞击着她的身体,用舌尖舔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无视她带着哀痛的呻吟。
她看见楚思晴在默默地流着带血的眼泪,在死死地抠着地面,在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向任何人屈服。
她看见一众人冷笑着、奸笑着、淫笑着挥刀朝楚思晴的身上砍去,她如一只待宰的狮子,保持着王者的风范却不能挣脱开束缚的枷锁,悲哀地傲视着那些人。
骄傲的她,仍是不会哀求;无助的她,仍是无力反抗。
这一切,都只是因为越兴尘的那一句话。
她切身地感受过被七个男人当做玩物的时候是一种怎样令人窒息的体会,那还仅仅只是开始,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而就仅仅是那一步,就令她痛苦万分,哪怕楚思晴已替她出了恶气,她还是会时不时地在梦里重见那屈辱的一幕。
到了最后,那一切,差一点就加之在冷舒窈身上的那一切,全都由楚思晴自己去承受了。
属于楚思晴的,终究还是属于了楚思晴。
冷舒窈哭着,跑着,跑进若问与楚思晴的小院里,直接闯进若问的房间里,跪倒在了若问的面前。
若问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舒窈,怎么了?”
冷舒窈一把擦干净自己的眼泪,从腰间拔出那把忆寒,坚定地对若问讲道:“师父,教我,把姐姐所学的所有武功都教给我!”
“她会的一切,刀法、剑法,一切的一切,都教给我!”
“我要学,我一定会学会的!”
若问托着她的手臂试图扶她起来,但是冷舒窈并没有起身的打算,她只是又一次重复着:“师父,教我。”
一贯文静柔善的她忽然有了这么大的转变,中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若问想着,问道:“出什么事了?”
他其实已经承受不起再大的打击了,可他还是要去问,因为他必须要为冷舒窈分担,分担她的痛苦。
因为冷舒窈是他最爱之人的妹妹,他有责任、有义务去照顾她。
“我要为姐姐报仇!我必须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报仇,她跟越无尘一样,因为楚思晴的死而改变了。
而这两个字,是若问最不愿从冷舒窈口中听见的。他知道,他的晴儿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冷舒窈为她报仇。
“师父,我现在有姐姐留给我的内力,我可以去学她的刀法,她的剑法,她的一切一切。我知道我没有她那么高的天赋,也没有她那么好的基础,但是我不在乎,只要能替她报仇,我可以学,我可以等,一年,两年,十年,我都可以!”
一切,她不断重复着一切二字,仿佛真的要彻底成为楚思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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