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道:“承蒙各位前辈认同,我这手上的工具叫听诊器,用它置于气管的位置,依据气管的回音便能知道病人气管病症的轻重。而病因的诊断需要综合脉象,表征,一起看,才能正确的判断出病因。”
林太医也知道自己问的有些不厚道,这人家的工具很可能是门派秘术,可自己实在忍不住好奇心,但是这小姑娘竟然不藏私,大大方方的就告诉了自己这工具的用途。倒是令自己羞愧呐,也不好再深挖了。
孙太医见此道:“如此,此关小姐通过。”
然后孙太医,又道:“这最后一关,倒是有些棘手,我有个有些棘手的病人,想看看小姐有何见解。”
安安点点头:“承蒙各位前辈看得起“
孙御医非常满意安安的谦和有礼,他基本已经可以肯定,这女子医术绝对娴熟,本来最后一关中药的炮制考察,可是他看此女子从容淡定,胸有成竹,便改变了注意,想要让她帮忙看看一位久病在床不宜行的故人。
他上前对长公主道:“长公主殿下,我想最后一关请这位小姐帮我的故交之子看看,他中年得子,此子聪慧有加,确不慎遭人暗算,不良于行已久。如今就在小的家里住着,小的斗胆,想把他接来让这位小姐诊断看看。”
长公主知道,这孙御医是个忠心可靠的,便道:“好,就依你所言,现在你去安排吧,这里的项目就由林太医主持。”
孙太医赶紧告退接人去了。
林太医则考了安安十种中药的炮制,不出所料,对于药材的炮制,安安手法娴熟,方法同样也令人惊艳。
此时,长公主也明白了,这刘安棋是有真本事的。想必老孙早就判断出来了,才要拿更加棘手的问题考她。且等等看她还有何本事吧。
半个时辰后,孙太医把那位故人之子接了来,那人瘦弱的不成样子,眼睛半眯着,兴致不是很高,也许被病魔折磨了很久,已经不抱生的希望了,所以他满脸颓败,一副生人勿近的神情,令人看的心生不忍。
安安见到徐稼轩的时候,就是这样同情悲悯的心情,他像极了前世自己的男闺蜜。那小子生龙活虎的,每每跟在自己左右,一会:“老大”一会儿“刘一刀”的喊着自己,她一时竟迷惘起来,似乎眼前真是自己的好朋友,她沉浸在回忆里,眼泪扑簌扑簌而下。
长公主和一众御医看着安安,呆呆的对着孙御医的故人之子,泪雨如下。还以为,她被眼前的病人吓坏了。
孙御医道:“长公主殿下,还请您回避道屏风后面,我这侄子情况不大好,以免传了晦气给长公主殿下,还请长公主殿下担待些,他如今不能给您行礼了。”
长公主道:“好,开始吧。”
孙御医看着安安依旧是一副悲伤的模样,似乎并未听到长公主的指示,便走上前去,咳嗽了一声:“咳咳,小姐,还请您帮他瞧瞧。”
安安这才回神,意识到早已物是人非,她扯起袖子擦了擦眼泪,深呼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情道:“让您见笑了,开始吧。”
安安便认真的检查起来,眼皮,四肢,诊脉,从上到下检测了遍:才缓缓开口道:“回老前辈,他被人下了一中慢性毒,此毒对会慢慢损坏人的神经末梢,导致他反应迟钝,心有余而力不足,每次碰到这种毒,他便会心神不受控制而发狂自残。最终会渐渐瘫痪。”
孙御医道:“小姐可有办法?”
安安道:“我检查了他的经脉尚好,反射弧还在,应该是末稍神经受损,需要解毒加复健治疗,保命还来得及,但是不能保证日后能行动如常,最好的情况就是能如稚子般行动,不好的话便要躺着了。端看他的意志了。”
安安说完这些话,那徐稼轩似乎有所感应,一滴眼泪从眼角溢出,此时他刚刚发完病,善在休眠中,周身无力,听到一位天使般的女子说自己还有希望。不禁生出许多生的希望来,可是此刻他只能用用眼泪做回应。
孙御医激动道:“你是说,他还有希望?”
安安道:“嗯,是的,但是他需要马上治疗,刻不容缓。”
孙御医道:“那这,这真是太好了。”连忙对长公主道:“长公主殿下,这位小姐医术如何,倒不如看看他能否把我这位侄子医好。臣希望长公主能安排这为小姐马上为他治疗。”
长公主也想知道,连孙御医都无奈的患者,这刘安棋当如何医好,看他时不时夸夸其谈,还是真有真本事。便答道:“好,那我便准许刘安棋为其医治,每日我会派专人将人送到你府上,治完还送回到我的府上。”
孙御医赶紧下跪道:“臣叩谢长公主殿下。长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长公主当下便令司琴做了详细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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