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转动,把手掌翻向上,握住那只手,然后两只手的手指穿插握紧。牛马们,这下我可不打算死了,看你们怎么交差。
医生进行一系列的检查后,说道:“嗯,确实醒过来了。”
温恒:“……可是为什么她还不睁开眼睛?”
钟逸:“……”因为手电筒灯光太强。
医生没有回答,只按照自己的节奏,继续说道:“有轻微脑震荡,可能会感到头晕,呕吐的症状,身上还有多处外伤,进来卧床休息。至于左边的耳朵,得进一步观察,再安排做个耳内窥镜和听力测试。”
左耳是要聋了的意思吗?哦,那还挺可惜,听说左耳跟心脏的距离近,能感觉到心脏的跳动呢。
于是钟逸,抬手,放到自己心脏的位置。算了,用手感觉也一样。忽然,手被捏了一下,钟逸不满地看向那人。
至此,她就再也不愿挪开眼睛,就让她沉沦于那双温柔得像是包容了整片海洋的眸中吧。
医生悄悄走出去,把门带上。
一瞬不瞬地看了她许久,才确信她真的醒过来了。
他用拇指轻轻拂着她的手背,她居然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了哽咽,“疼吗?”
钟逸撅起小嘴,“疼,哪都疼。”
尾音微微延长,像是在对他撒娇,而她或嗔或怒或喜或笑,却从来不会跟他撒娇。
另一只手轻轻捧起她还肿胀的脸,“没事了,都没事了。”温恒闭上双眼,更像是在说服自己,一起已经过去。
手指勾勾他的手掌心,“其实也没有很疼,你别心疼,否则我还得心疼你。”
“温恒。”感觉有一个世纪没能喊他了呢。
“嗯,我在。”
“温恒。”
“嗯。”
“温恒,”她喊他的时候,总是甜得像是泡在蜜罐里,“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温恒,我睡了多久?”
温恒:“很久。”
钟逸:“很久是多久?”
温恒:“一天一夜。”
钟逸:“你多久没休息了?”
温恒:“……”三天,你被那该死的女人折磨了将近两天!
钟逸:“我这床好像挺大,应该能躺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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