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希音趴着已经入睡,苍蛰担心她脚上的伤势,不欲再继续纠缠,侧身想要穿过两人进入军营。
席监军本来听着二人你来我往,时不时地挑眉惊诧其言语犀利,面上挂着笑,开始并无打断两人的欲望,这时看见苍蛰动作,才悠悠开口:
“苍将军难道就没有想再辩解的吗?”
辩解?苍蛰停下脚步,转身对着席监军,道:
“我带兵如何,今日监军不是都看了吗?”
苍蛰侧面扫了王妃一眼,这才回过眼神,带着几分探究望着席监军“莫非监军是听他人之言,这才有了看法?”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如此情况……”
席监军不经意间瞟了一眼,看清趴在苍蛰后背女子的模样,一下顿住了,话说到半截停下了。
虽然只是半张脸,可他却很熟悉。
庆国公书房中挂的画像,信安侯书房中挂的画像,还有先帝御书房中挂的画像。
都是同一人。
希音觉得头扭得有些僵硬,她转了转脖子,脸朝外继续睡去。
“席监军?”苍泽不喜对方望着希音的目光,他侧过身完全挡住对方的视线。
可席监军已经完全看清了希音的模样。
他收回目光,眼中涌动着讶异,可再说出口的话已是对苍蛰的维护,他清了清嗓子道:“我觉得将军如此行事定是有所原由,稍后禀告吧。”
这句话说出口,不止之前洋洋得意的镇南王妃,就连苍蛰也有些意外。
“监军?你就这样……”镇南王妃拉住席监军,手指着转身离开的苍蛰,还未问出口就被对方打断。
“镇南王妃,立世子之事,陛下心中有数,镇南王心中也有数。不管是你,还是齐家,莫过多插手。”
席监军说道这里,脸上又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否则,若是让天子生疑,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句既像劝告又似威胁,镇南王妃心中一惊,浑身气血像是停止流动般,手指霎时变得冰凉。
那场追杀,是齐府没有处理干净,让镇南王发现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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