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蛰今年多大了?”镇南王放下酒杯,看着还算镇定的苍蛰,问道“二十五了吧。”
“是。”
看似回答的很从容冷静,其实苍蛰心中不住的盘算推演,思考如何对应当下局面,至少不能让局势继续朝齐嫣那边有利。
为何齐嫣会在宴会提起此事?是单纯的想要恶心他,还是因为她留着后手?
苍蛰看着仍和侍女低语的齐嫣,心中肯定是后者。
这样说,希音那边,一定是有危险了。
苍蛰紧紧捏着杯子,杯子受力破裂,碎片割破了他的手心。
猩红的血液流出,可苍蛰恍若未觉。
他知道此刻应该思考的是如何让自己脱离不利的局面,可心中偏偏在为希音可能的遭遇打算。
最终,他起身告退,若他现在驾马出城,应该还赶得上。
“晚宴还没有结束,就这么着急要走了?”
王妃同样站起,抬手示意侍女拦住苍泽。
苍蛰回头盯着齐嫣,两人对峙着,一直到场上歌舞结束。
“王妃,好好的家宴,你今日七拐八绕的,究竟想要说何事?”
镇南王语气严肃,他望着王妃,黝黑的眼珠传出迫人的威压。
镇南王妃声泪俱下的跪下,她双手抬起数十信封呈上,语气听上去颇撕心裂肺,恨铁不成钢
“王爷,我一直待苍蛰如同亲生孩子,却万万没有想到,他对我们还是心怀怨恨,竟然私自勾结楚风行叛国之举。”
于此同时,几个大汉托着已经昏迷的小花,将她丢在正中间。
苍蛰看着毫无知觉的小花,他忘记了隐忍和算计,之前压抑的怒气此刻爆发。
他如莽夫般的冲到台上,死死压住齐嫣手臂,眼眶迸出血丝,像是一个凶兽般,咬着牙问道
“你把她,怎么样了?”
齐嫣抬头望着苍蛰,冷笑道“为娘是是替你清除障碍,以免你误入歧途。”
“简直胡闹!”
镇南王见状,拍着桌子怒吼,场面一下安静。
苍蛰放开手,而之前咄咄逼人的镇南王妃,也乖巧站立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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