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母后离开时的场景,希音握紧了手,眼中脸上没有丝毫惊慌。
第二日希音醒来,看见窗外还未来的及收走的软塌,心知苍蛰又在外躺了一夜。
不过他们之间已经没有多少情分可言,苍蛰如何,希音如今并不在意。
吃早膳时,阿容欲言又止,最后才说王爷请了一位归乡的太医,想要为希音号脉查看。
“不了,”希音放下碗筷“请太医回吧。”
希音话语未落,就听见屋外传来苍泽的声音
“你是在折磨自己,还是在折磨我。”苍蛰走进来,他身后还跟着阿九“你昨夜咳嗽了一夜,几乎没有安睡一刻。”
“身体如何我自己清楚,不劳王爷费心。”
希音垂眼起身准备离开,却被苍蛰拦住。
他低着头,握住希音胳膊的手臂微微颤抖,声音几乎是从喉咙中压出来
“阿音,求你。”
希音挣脱苍蛰的夹持,抬脚离开房屋。
从上次齐府着火后,她基本就住在息封安置的宅子中,昨夜是因为阿月送亲太晚,才在府中歇下。
两日后阿月回门,下午她带着夫君来到希音的住处。
见面后阿月就不住的打量希音,问着阿容两日照顾的事宜,一刻都没有停歇。
好容易坐下喝茶,忽然仆人传话说苍蛰来了。
看着阿月夫君脸上神往的神色,希音向通报之人点点头。
直到用了晚饭,才送走两人。
苍蛰心知这处宅子是希音最后的底线,他也不开口留下,只是临行前问道
“阿音,过几日我们要去巡山,你要不要一起透透气。”
机会来了,希音藏在袖中的手握成拳头,脸上却不露一色。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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