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斩钉截铁的道,“我们都没有死!我们都死了,但又活了过来!”
楚云跟谢宇面面相觑。
温晴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事的诡异程度,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宋桥江看向三人,“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你们确定要听吗?”
三人都重重点了点头!
宋桥江深呼吸了一口气,却是道,“你们没用过我宋氏染布坊的布吧,改天,我送你们几匹,那是世上颜色最好看的布,就好像,有灵魂一般,布有灵魂?我这么说,你们肯定不会相信!”
温晴三人没有打断他!
宋桥江继续道, “我宋家祖上三代都是开染坊的!最早从事这个行业,是从我爷爷那代开始。”
“我爷爷那代家大业大,家里有五条大货船,在长江一带帮人运货,在他而立那年,长江以北的地区下了一场百年一遇的大暴雨,这场暴雨连下了七天七夜,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直接导致长江江水暴涨十数尺,长江上风大雨急,暴怒的洪水疯狂吞噬着江面上的一切,我爷爷因为这场大暴雨沉了三条大船,船上满载的货物也随同船沉到了江里,损失非常惨重!”
“暴雨过后,我爷爷心如死灰,辛苦这么多年,一场暴雨,几乎让一起回到起点,他深知,这完全是靠老天爷赏饭的活,老天爷高兴了,风调雨顺,但指不定哪一天老天爷不开心了,狂风暴雨,遭殃的还是自己!这种生活,充满了未知!”
“于是他说服家里变卖了剩下的两条大船,带着连同那些年攒下的一些钱,来到了洛阳,想做些小生意糊口饭吃,经过一个多月的考察,他决定开一家染布坊,这就是我们宋氏染布坊形成的最初雏形!”
“老话都说,隔行如隔山!这话一点不假!染布坊开了起来后,开始生意并不好,染出的布不是用料太多颜色过重,就是上色不均导致色彩浅淡不一,要么就是颜料浸泡时间不足或者过多,布匹容易褪色,总之,染布坊最初总是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不赚钱不说,还赔了很多钱!”
“但我爷爷是一个固执的人,只要认准了的事,他不撞南墙绝对不回头,颜料放多了下次就减少,上色不均匀就换另一种上色的方法,他不停地实验,不停地去试,直到找到最合适的方法,跑船挣的钱让他有这个资本不停地浪费布匹,浪费人力物力,最终,染布坊慢慢走上了正轨!”
“我爷爷去世后,将染布坊交给了我的父亲,我父亲是个书生,喜欢棋琴书画,对染布坊的生意并不上心,很少打理染布坊的生意,染布坊没有垮掉,完全是因为我爷爷那一代积攒下来的信誉!”
“我弱冠那年,我父亲便迫不及待的将染布坊交给了我,然后自己云游四海四处逍遥快活去了!染布坊交到我手上的时候,几乎已经要成了个空壳子,而放眼整个洛阳城,过了这么多年,染布坊的数量越来越多,那些大的染布坊,他们用更好的原布,更好的染料,染出的布更加的漂亮,小的染布坊,虽说物料上差一些,但人家用心经营,也是做得有声有色!相比之下,我们的染布坊却是一直在走下坡路!”
“染布坊的生意越来越差,眼看着就要关门大吉,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祖上传下来的家业,可不能毁在我手里啊!”
“可我又能怎么办呢?家里几乎被掏空了,已经没有更多的钱去引进新原料,新工艺!照此下去,染布坊撑不了两个月了!”
“那天,我在染布坊门前坐着,神情恍惚!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一个人!”
“那人自称是个算命先生,可是我看他年纪轻轻,怎么可能会是算命先生?因此并没理会他!”
“然而,那个自称算命先生的年轻人非但没有走,而是凑近我,在我耳边低语,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心跳加快,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
“那一天,是深冬的一天,天空中出现了久违的太阳,阳光洒在人身上,暖暖的!”
“他说,我可以帮你,让你的染布坊起死回生!让你的染布坊,成为洛阳城第一染布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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