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奶奶出事的时候,她必须去想办法,甚至是跑去酒吧豁出去自己,去受那种侮辱。
没有办法,因为她恰好需要。
房间门被敲响。
陌念用手擦了擦眼泪,她吸了一下鼻子然后拿起纸巾抹了鼻涕,她走过去,打开了门。
顾遇年站在门外,男人板着一张脸,半响才淡淡说了一句,“下来吃宵夜。”
这仿佛是一种示弱。
陌念低着头,她的头发有些散乱,她自己用手把碎发挽到了耳后然后低声了一句,“嗯。”
很轻,带着轻微的鼻音。
顾遇年站在那没有动,陌念就松开门把手,她打算洗把脸然后下去。
顾遇年在她身后开口,“你可以去网上看一看舆论,这次的事情对巧晴的伤害很大,很难平息,不是想遮掩就能遮掩。巧晴为了这件事情情绪几近崩溃,她割腕和服用安眠药数次,现在24个小时都要有人看管,每天长达数小时心理治疗,还会攻击心理医生,情况很糟糕。”
陌念脚步停了一下,随后她一句话都没有说的朝洗手台走过去。
顾遇年跟在她身后,他又说,“如果陌远不是你弟弟,他的下场绝对不是说判几年那么简单。巧晴以前什么样子,现在什么样子,外人看了都要感慨伤痛,何况是她的至亲。你要理解。”
陌念站在洗手台前,她打开水龙头洗手。
一开始还很平静,最后却手指微颤,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又像是气到了极致。
陌念哑声,“所以她陆巧晴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我弟弟的错吗?她没有和我弟弟发生关系之前,她的精神问题,也是我弟弟的错吗?你们是收拾不了霍墨,所以柿子挑着软的捏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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