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言轻笑了一下,朝秦祁看趋时,脸色却有几分凝重:
“可他不同,若不是我给他喂了一口血保命,只怕此时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也算是他命大了。
柳元宝在旁边小声道:
“七色障的毒不好解呀,我们的那些药里,好像还缺了一味?”
“不缺,我这次去采的,正好就是这种药,可以用得上,现在的问题是……”
药言抬头看向柳安安,眼睛里闪烁着一抹奇异的光:
“你和王爷想不想救他。”
若是秦帝身亡,秦国大乱,正是齐国的大好时机。
柳安安摇摇头,果断道:
“救。”
药言没有多说别的,他神色憔悴,眼皮轻轻耷着,声音也更弱了几分:
“我觉得身体情况很是不好,我先去小睡一下。”
“好,你就在这里睡吧,我遇到问题喊你、”
药言脚下的步子顿了顿,就转而趟去了榻上。
柳元宝眨着眼睛小声道:
“大安,我记得解药的方子,我给你默写下来呀?”
“好,宝宝真乖。”
柳安安揉了揉他的头发,就给他拿了纸笔让他写下来。
她又去给秦祁把了脉,发现他脉象虚弱的不真实,实在是危险。
轻轻蹙了一下眉,她先取出了随身带着药丸,用粗暴的方式直接让秦祁给咽了下去。
而后她去拿了柳元宝写好的方子,就去药言的房间取了药,准备亲自配解药出来。
七色障这种毒其实也挺神奇的,她只听说过并没有真的见过,此刻遇见了,她毫不犹豫的取了秦祁的一点血来研究。
她可不是个慈悲为怀,不求回报就救人的人,她既然要救秦祁,总该让他付出点什么。
司徒暗回来时,她还在津津有味和柳元宝一起的研究着毒药。
一进房间,司徒暗就看见了躺在榻上的药言。
他轻轻挑了一下眉,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余光就瞥见了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秦祁。
他的脸色顿时一寒,语带不悦道:
“大白天的,你就让两个大男人躺在你的房间?”
尤其是那位秦帝。
此刻秦国上下都因他陷入了恐慌,没想到他竟然在这里躺着。
念及此,他的眸底更是清冷一片。
柳安安翻了个白眼:
“你想什么呢,他中毒了,是药言背回来的。”
“那就把他搬去药言的房间,别放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本王会忍不住想要踹他。”
司徒暗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就甩了袍子坐在一边,神色冰冷。
这人怎么还是这么小心眼。
柳安安无语了片刻,打算不理会他的这个要求,很是自然的转了话题:
“要把他在这里的消息告诉太后和白初梦吗?”
司徒暗虽然冷着张脸,可还是回答了柳安安的话:
“不用,等他醒了再说,还不知他有什么打算,我们也可以卖个人情给他。”
如果将这件事告诉了太后,那她一定会把秦祁带走,好安抚时局,并且还会隐瞒下司徒暗他们救他的事。
这人救都救了,司徒暗也还没有好心到要做一个默默无名的施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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