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剑上的雷霆天威,让那团邪祟之气不断的挣扎,但是不管怎么左冲右突,却还是始终无法冲出桎梏,最后终于彻底散去,完全消灭在沈恪和方以晴的视线里。
“小恪,结束了吗?”
最开始看见这团黑色的邪祟之气扑向自己的时候,方以晴已经吓得花容失色,不过看见沈恪出手,邪祟之气被炼化,神色总算平静下来。
沈恪伸手将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抹去,回头看了眼方以晴,微笑道:“伯父已经没事了,如果可以的话,这个周末,我想去伯父的办公室里看看!”
“没问题!”
方以晴爽快的点头,然后她走到沙发边查看方立新的状况。
只见方立新的眉心处的肌肤,只是略微有些许的破损,仿佛只是表皮被划破了似的。
看来沈恪刚才那一剑虽然气势汹汹,还透过已经燃烧殆尽的符篆,不过力道却是控制得恰到好处,并没有将方立新伤得太厉害。
方以晴拿出创可贴,将方立新的伤口贴住,接着回头对沈恪疑惑的问道:“小恪,我爸他怎么还没醒?”
“伯父他的神智被邪祟之气侵入到体内,精神消耗过大,恐怕要沉睡一晚,到明天才能够苏醒,而且肯定还会有些后遗症,例如头晕,头疼这些症状,买些山参给他补补,过两个月症状就会全部消失,不会有问题的!”
沈恪随口对方以晴叮嘱了一句,帮方以晴将方立新扶回卧室安顿好,然后才跟着她一起走出来。
“小恪,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方以晴转身看着站在面前的沈恪,俏脸上微微泛红,大概是想起了之前自己情急之下,扑进沈恪怀里的情形。
沈恪笑着摇头,低声道:“以晴姐,认真说起来,今天的事情,或许还是因我而起,或许我还要对你,对伯父说一声对不起!”
“啊!”
方以晴听到沈恪的话,不由诧异的看着沈恪,俏目中满是不解之色。
“当时出手对付伯父和你的赖忠才,还有个师兄,我猜测可能是他的师兄找过来了,因为不知道我的底细,加上赖忠才之前可能说过你们的事情,所以他才找上你们,想要将我逼出来,说起来,是我害了你们!”
沈恪苦笑着摇头,将事情的真相对方以晴说了出来。
方以晴先是愣了下,然后摇头道:“我怎么会怪你,其实都是因为我们家的事情,才将你牵扯进来的,不过那家伙是不是很厉害,你会不会有危险?”
沈恪轻轻摇头,微笑道:“没事,如果那家伙真敢来找我,到时候我肯定会让他付出代价,让他知道,有些人,欺负不得!”
方以晴白了沈恪一眼,然后俏脸微微泛红,轻轻垂下螓首,柔声道:“不管怎么样,你还是要小心点!”
“嗯!以晴姐,我先回去了,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记得立刻给我打电话!”
沈恪笑着点头,对方以晴挥了挥手,接着转身离开。
方以晴目送着沈恪离开,然后这才将房门反锁,接着转身靠在了门上。
今晚所经历的一切,都让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先是差点死在亲生父亲手上,接着又看见沈恪炼化邪祟,尤其是沈恪最后的一句话,更是让她的芳心乱跳个不停,差点都没敢继续和沈恪说话。
……
就在方立新体内的邪祟之气被沈恪炼化时,江城市一处城中村的某个出租屋里,一个容貌普通,脸上神色带着几分阴冷气息,正盘膝坐在床上的中年男子,突然睁开了双眼。
霎那间,这小小的出租屋里,温度就仿佛急剧下降了似的,泛起了重重寒气。
“阴魂被人炼化了,看来应该是那个杀了赖师弟的家伙出手了!”
中年男子的声音极为低沉,几乎每个字都带着森寒的气息,让人听到都有种要打寒颤的感觉。
沉吟片刻之后,中年男子继续低声道:“看来那家伙真的和方家父女有联系,既然这样,那就好办多了,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够杀得了赖师弟,那件法器,我志在必得,你从赖师弟手上抢走,那就是和我做对!”
说到最后,中年男子桀桀的狂笑起来,脸上浮现出疯狂而狰狞的神色。
……
沈恪从方以晴家出来之后,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宿舍早就关门,无奈之下,只能够回到湖景苑。
不过刘飞并没有给他打电话,说明今晚应该没有查寝,就算不回学校,也没什么问题。
回到湖景苑之后,沈恪先是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盘膝坐到了床上,琢磨着赖忠才那位神秘的师兄,究竟想做什么。
如果他是想自己引出来,但是今晚他从方以晴家离开的时候,根本没有察觉到任何异状,也没有被人窥视的感觉,可以说那家伙肯定不在附近。
那么他对方立新下手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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