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桓和那黑袍同时问道:“为什么?”
白袍对那黑袍道人说道:“你忘了师父跟我们两个说过什么?”
黑袍一拍大腿,恼道:“我的亲哥哥啊,这青城派都快没了,还守着师父的教条干什么?”
白袍笑着说:“这是他们这代人的事,听我的,咱们就别掺合了。青城派是倒不了的。”
黑袍急道:“还不倒!掌门人都被人掳走了!”
白袍又问白桓:“你师父呢?”
白桓心想若是说现在都还没找到师父在哪里,那个黑衣服怪老头多半又要出言不逊,可是不说的话又怎么蒙混过去呢?
果不其然那黑袍道人见白桓支支吾吾的,又说道:“丹青子这家伙,年轻的时候就是出名的莫名其妙,哥哥难道还不晓得?”
白桓听见这人几次三番的冒犯师尊,心头气愤不已,然而他话虽难听,但能在此处镇守剑池,定是门派前辈高人,也不好出演冒犯,只得忍下了这口气,对那白衣道人说:“师祖,我师父虽至今不知去向,但我相信定是在背后帮助青城派排忧解难,二位即是我派前辈,应该了解我师父的为人处世。”
那白袍道人笑着对他摆摆手,说道:“这个自然,你师父我二人自小看着长大,还能还能有错?”说罢拍拍白桓肩膀,让他起来。
白桓起身随着那白袍道人走到剑池边,“你可知道,哪吧剑是初云子的?”
白桓一看这密密麻麻横七竖八的全是长剑,心中直犯嘀咕:这么多剑估计有成败上千把,我怎么知道这哪把是大师哥的?再说了,以前他是使剑的,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事啊!
想到这里,白桓只得硬着头皮对那白袍道人说:“师祖,恕弟子无能,这我实在无法认出哪把是我师哥的剑。”
黑袍道人听他这么说,又在背后说道:“哼,你师哥是个难得的人才,可以说是你们这一辈的佼佼者,我还以为他是你们之中第一个过得了这试炼的。没想到......也失败了。可惜!”
白袍道人也点了点头,“不错,你师哥当日就差一点点,哎,只是心魔难除,没有办法。”
白桓说道:“二位师祖,那现如今我该当如何?听你们这么一说,感觉好像我师哥不能修习这剑法一般?”
白袍道人说道:“这也是天命如此,后面就看个人造化了。现在这青城山上还有谁在?”
“静安师伯和她的几个弟子,还有一个小道童,其他的人应该都被掳走了。”
“静安一个人,如何料理的来这乱子?哥哥!我们.......”
白袍道人打断他:“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说罢指向白桓,问道:“你师父交与你的,是什么功夫?你最擅长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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