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看到婶子就连走路似乎都走不稳:“可是,我看婶子似乎病的不轻,她?”
“都说不用了!”刘叔突然就发了火。
我看着他,很是狐疑,我同他算是熟络,他的脾气向来很好,从未见他发过火。
东子大抵是听到了刘叔的怒叱声,连忙从后院出来,见刘叔一脸怒容的瞪着我,忙替刘叔道歉。
“对不住了楚姑娘,我爹喝了酒,就喜欢发火,你别往心里去。”东子一边说,一边要去夺刘叔手上的酒壶,刘叔则是一把将酒壶抱在怀中,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
“东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我总觉得,他们一家怪怪的。
“没事,楚姑娘,你早些休息吧。”东子敷衍的说着。
我见他不愿意说,也不勉强,转而打听起了师父的事儿,问东子,师父和师兄两个多月前,是不是来过他们客栈,是否真的从这出发去睦州了?
东子点头,说是师父和师兄就在这歇了一夜,次日一早就坐船走了,还说是去睦州办事儿。
我听了点了点头,那就没错了,只是睦州那么大,我也不知道师父究竟是去了睦州哪里办事儿。
问这东子,东子也摇头,见也打听不出什么,我便早早的上楼,看过师姐,就到对面房里歇息。
想着,船到桥头自然直,到了睦州再打听打听就是了。
如此想着,我就躺倒在床榻上,盖上了被褥。
如今还未入秋,可这身上怎么越发的冷了?特别是身后,有股子寒气,我凝眉,侧了侧身,本能的朝着身后撇了一眼,结果却看到了那红色的衣袍。
“冥北霖!”我低斥了一声,挣扎着,想要将他推开。
他却一把将拥住了我的腰际,并且,柔声在我的耳侧说道:“你的身上,好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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