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到了傅家,困意席卷而至,脑袋一歪便睡得不省人事。
傅子音愣了愣,听得兄长略显沉重的呼吸声,知道哥哥是真的累了,当即压着脚步声近前,轻轻的为兄长掖好被子。
坐在一旁,瞧着哥哥倦怠的样子,傅子音满脸的愧疚,若不是因为她,哥哥此刻还在家里,潇潇洒洒,舒舒服服的过着。
听着兄长均匀的呼吸声,傅子音也觉得眼皮子沉重,伏在了桌案上睡了过去。
这是父亲的祖宅,两个孩子只觉得心安,不似路上的颠沛流离,睡不踏实。
傅正柏风尘仆仆的赶到,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火急火燎的进了门,乍一眼屋子里两个沉睡的孩子,瞬时老泪纵横。
得了消息,他顾不得年迈,马不停蹄的从衡州城赶来,就怕见不着两个孩子,怕他来了……他们又走了,千叮咛万嘱咐,让老管家务必留下两个孩子。
让他,看一眼……也好!
“好着呢!”老管家笑道,“之前还在吃东西,现下是真的累了,老奴也不敢移动他们,怕孩子路上颠簸养成了浅眠的习惯,动一动就醒!”
傅正柏又哭又笑,脸上的褶子止不住的颤,“真好!真好!小丫头长得像靳月,白白嫩嫩的,真是极好。”
“您近前看看,睡在软榻上的小公子,跟五公子小时候一样,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像极了!”老管家笑道。
傅正柏拭泪,“是吗?我看看!”
这一看,更是满心欢喜。
“像!真的太像了!”傅正柏老怀安慰,“没想到,在我闭上眼睛之前,还能看见这两个孩子长大,真是……”
老管家笑着打趣,“是高兴的事儿,您怎么还哭哭啼啼的?”
傅正柏一愣,“对,高兴!我是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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