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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光干完架,一身轻松地回到了家,先是接受了来自尧辉的电话问候及立场鲜明的解释,然后又回复了褚秀儿的关心,表示自己面对绯闻,能够做到处变不惊,相信真爱。
雷兽坐在一旁,听着尧光一派胡言乱语,有些装B的点点头,狗眼里充满了无限欣慰。
尧光挂断电话,用手指戳了戳狗头:“你瞎点什么头呢。”
“我很欣慰,为了脱离苦海,你居然能不要脸地和人扭打起来,还唾沫星子满天飞!那架势,用泼妇形容,都觉得是对泼妇的侮辱呢。
我要是敖岸,被你这副德行一吓,保准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尧光挑眉:“我这不就是为了让敖岸倒胃口嘛!自我牺牲这么大,他要还对我挚爱依旧,那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雷兽熟练地撕开一包辣条吃起来:“要不,你先欣赏下自己的表演?都上传到网上了,慢慢看!”
尧光确实也挺好奇自己的表演,于是打开手机,找到热搜,输入了自己的名字,开始回味自己的杰作。
同一时间,坐在车上的敖岸也收到了昝一元的短信,打开网络观看了两个女人开撕的火爆画面。
视频并不长,不过五分多钟的样子,一看镜头的位置,不难猜是一个围观者暗戳戳地录下来的。
偷拍者技术不怎么熟练,镜头一直晃个不停,但这丝毫不影响观看者的观影体验。
至少敖岸看后,已经毫不意外地青筋直跳,然后爆了一句粗口,打电话给昝一元:“你就在那里干看着吗?”
“敖总,已经联系相关部门了,五分钟内全部清除。”
敖岸没有说话,直接将手机扔到了旁边。他看了看外面的车道,不耐烦地朝司机吼道:“你没吃饭吗,开快点儿!”
司机无端端受灾,不敢生出丝毫怨言。敖总一向是位谦和有度的上司,发这么大的火,他猜测,肯定发生了大事儿。
于是,他本着老板的命令就是圣旨,脚底油门一踩,也不管红灯绿灯了,直接将宾利厢式轿车开出了法拉利FI方程式赛车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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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光欣赏完自己的表演,没来得及发表感慨,就被雷兽催着赶紧回卧室,准备下一场演出。
“他要快回来了吗?”
“是啊是啊,还有十分钟就到了。你快去割脉!”
雷兽现在恢复了两层法力,对敖岸的靠近便有了感知能力。
尧光没有多说,往床上一躺,拿起水果刀就往手腕一割。
伤口很深,一股鲜红的血液转瞬间便留了出来,浸湿了身下的浅粉色床单。
“呀,尧光,你怎么割这么深?”雷兽看到伤口,担心地问道。
“没事儿!又没割到动脉,短时间死不了的。”尧光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苍白起来,不过,她看到雷兽担心的神色,不由开起了玩笑:“再说了,你也不会让我死的,对吧!”
“当然!”雷兽狗耳朵一转,似乎听到了声音,然后朝外跑去:“回来了,你挺住啊!”
尧光看着天花板,开始慢慢酝酿感情。
敖岸进屋的时候,将手上的公文包随后一扔,便要准备开口,不料裤腿被突然冲过来的雷兽给咬住了。
“老婆?”敖岸没有搭理雷兽,拖着丑狗朝里走。
然而,尧光不在客厅,餐厅也静悄悄的。
家政难道下班了?尧光已经吃了晚饭了吗?
敖岸正准备转身,那只不爱叫的法斗犬终于汪汪两声,在他和走廊上来回跑。
敖岸觉出一丝不对劲,赶紧朝卧室走去。
“老婆!”
他看到了什么?
只见尧光惨白着一张脸躺在他们的新婚大床上,而她的身下,是触目惊心的鲜血。
“敖岸,我死了,你就解脱了!”
“不!你胡说什么!”敖岸不敢触碰尧光,也不敢去质问她为什么这么傻,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划开手机赶紧拨打了急救电话。
尧光也是没了力气说话了。虽说死不了,但流了这么多血,她依然觉得自己有些恍惚起来,依稀间,她似乎又看到了敖岸那张狰狞的面孔,以及双手死死掐住脖子时,那种令人绝望的窒息感。
接着,画面又一次切换,她沉到了海底,窒息感消失了,换成身体被折磨到五感全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肢解,被一块一块扔进了熔炉;再接着,她飞上了天,是脑袋飞上了天,看着被炸弹炸得血肉模糊的躯体,终于陷入了永久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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