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春霖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女儿,确定她没有撒谎,也没在开玩笑。
静了片刻,慢慢道:“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于洛洛就将赵廷澜因为外婆生病,急于让他结婚,他临时找了她协议结婚的事的始末说了一遍。 于春霖静静听完,一时没有说话。她其实一直能感觉到女儿跟赵家大公子的婚约是有些蹊跷的,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能走到一块儿去,并且光速结婚,换了旁人
都不能相信,何况她这个做母亲的了。但她始终没想通其中的关键是什么,而于洛洛又咬死了不松口。
这回要不是看她受伤担心她的身体,女儿估计还是不会说的。
“他如果想结婚的话有大把的人选,为什么选了你?”于春霖问。
“我也不知道。”于洛洛摇头。她曾经问过赵廷澜这个问题,可是他没回答。 于春霖沉默了一会儿,心里并没有因为这婚姻只是形式而放松多少,她对于洛洛说:“洛洛,为了不刺激到他的外婆,影响老人家的身体,我可以暂时不再提让你立刻解除婚约的事。但有几件事你要记得。第一,不要掺和进赵家的家事里面,这样的豪门家事不是我们能看透的,到时候被人做了棋子,还犹自不知。第二,对外不要跟任
何人提起你跟赵家大公子的婚事,我看刚好他也没有要对外提起的意思。你是女孩子,以后还是要嫁别人的,有了这么一桩婚姻对你以后不好。”
于洛洛其实有点想反驳,但看着妈妈不太好的脸色,吞下了到嘴边的话。
“最后——”于春霖看着于洛洛,像是要透过她的眼睛一直看到她心里去,“不要爱上他。”
于洛洛有些心虚地垂下眼睫,不敢跟母亲对视。
陈安在门外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敲门进去,静静地走了。
赵廷澜在书房跟父亲谈完公事后,就坐车离开。 车上,姜可收到手机里发来的信息,跟赵廷澜汇报:“夫人最近没有跟于春霖接触过,只在今天于春霖扭伤腰之后,带了医生去给她看病,在房间里待了半个多小时,
并吩咐人给于洛洛小姐打电话告知她母亲受伤的事情。”
赵廷澜面无表情听着,没有说话。
“不过,”姜可顿了顿,“于春霖平时在后厨工作,负责的是一些虽然繁琐,但不是费苦力的工作,这次却是因为搬大袋的面粉扭伤腰。”
“是谁让她去做这项搬运的事务的?”赵廷澜问。
“是张管家,说是卸货的人刚好不在,就让于春霖帮忙把东西搬进去。”
赵廷澜微蹙了眉,隔了一会儿道:“之后黄鹂莺处罚缺勤的人了吗?”
“这……”姜可犹豫了一下,道:“倒没有听说。” “以黄鹂莺的个性,发现有人在工作时间缺了勤,可能不罚吗?她如果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的话势必要闹出大的动静,杀鸡儆猴,做给其他人看的。何况,张管家在
赵家这么多年,做事最为周全,即使是当时卸货的人不在,后面还有那么多身强力壮的佣人,他会不知道用,而非要让一个体弱的女人去搬卸重物?”
姜可呆了一呆,“……张管家是故意的?他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这家里能使唤他的除了赵董,就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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