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淡而倨傲地看着黄鹂莺。
“你无非是怕你那点利益被人分了去,就为了这个你就置你父亲的安危于不顾吗!这次是车祸,下次会是什么?”
“如果不是有人一直在背后使绊子,我也不需要隐瞒什么。”赵廷澜冷声。
“赵廷澜,你是不是巴不得你父亲死?这样你就可以一人独大了?”黄鹂莺歇斯底里道。
走廊尽头病房的门忽然打开了,护士推着赵立廉的轮椅出来。
“在医院争什么?像什么样子!”赵立廉沉声对两人道。他的声音不大,显得中气不足,脸色也有些苍白。
赵廷澜没说话。
黄鹂莺红着眼圈,转身抹了抹眼泪,过去站在赵立廉身后,代替护士推着他的轮椅。
“回病房里去。”赵立廉道,又对赵廷澜道:“廷澜,你也来。”
赵立廉一转头,也看见了拐角楼梯站的于洛洛和李医生。
对李医生道:“抱歉,老李,你得待会儿再过来了。”
李医生点点头,下楼去了。
剩下于洛洛,这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赵廷澜抬眼看见了她窘迫的样子,说:“过来。”
赵立廉看了赵廷澜一眼,没说什么,被黄鹂莺推着进病房里去了。
于洛洛不敢声张,跟着赵廷澜后面一起进去了。
一进病房门,赵立廉声音缓和了很多,说:“你们也都觉得昨天的车祸不是偶然?”
赵廷澜凌晨接到电话后,就来了医院,那时候赵立廉打了针睡过去了,他跟保镖们已经问清楚了事情的具体情况。 昨天晚上,赵立廉参加一个慈善晚宴,他这两年已经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了,但昨晚上的晚宴是一个关系极为要好的老友发起的,也有不少故友参加,赵立廉是抱着
会会老朋友的态度才会去的。
晚宴结束后,在回来的路上遭遇车祸事故。 赵立廉外出,通常会有四辆车前后跟随,但昨天先是一辆大货车隔断了前一辆车跟赵立廉所乘坐的车的视线,而在同时,保镖们用于联络的呼叫系统突然中断了几秒
。
就在这几秒当中,一辆小车突然逆行从对面蹿过来,撞上了左边护卫的车子。
而这时,左边岔路上的一辆货车像是避闪不及,在慌乱中直直开了过来,撞上了赵立廉所乘坐的车。 最后关头,是陈安当机立断,急转弯,将自己车头的方向对上了货车,副驾驶位当时就被撞瘪挤压成一条缝,而陈安坐的驾驶位只差了那么堪堪一点角度就会被撞瘪
,技术加运气,让他捡了条命回来。 而赵立廉,如果当时陈安没有当机立断,用自己在的车头位置去挡的话,他所在的位置会被撞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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