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凑到帝寒城身边，攥紧了拳头威胁，“你要记着你说的话啊，你要是敢养别的人，我就不要你了，让你自己过一辈子。”
帝寒城无奈一笑，眼底尽是宠溺，他抬手，握住她的小拳头。
“嗯，只要你，只养你，生生世世皆如此。”
茶茶满意的点头，“嗯哒，看在你那么会说话的份上，晚上多分你一块糕点，算奖励你叭。”
“茶茶真对我真好。”
薛父默默的后退几步，离开了御书房。
他呆不下去了。
没想到，有朝一日。
他竟然吃到了女儿跟别的男人撒的狗粮。
这种感觉……不仅撑得慌，还气得慌，气到想骂人，却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一声不吭的在心底多骂几遍……
既然小女儿这边没什么事了。
也该去看看大女儿了。
薛父重重的叹了口气，眉眼间，皆是忧愁。
帝寒疏已无翻身的可能，只希望大女儿别再这么执着。
不然……他真怕一个忍不住，狠狠把人拉过来打一顿。
薛父去找薛言月的时候。
薛言月正一个人坐在那儿，看海棠花落。
他微微一愣。
她似乎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
好像多了几分沧桑，少了几分平和，就好像被时光磨去了所有棱角。
薛言月似是听到脚步声，她抬头看向薛父。
父女俩对视的那一瞬间。
她苦涩一笑，眼泪紧跟着啪嗒一声掉落，“爹爹。”
这一声，包含了太多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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