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尘儿的进一步解释,男人点了头,但,又问道,“尘儿,如果是你一个人在湖底中心,那怎么办呢?”
尘丫儿为男人的执着又乐了,“如果是我一个人,我就直接趟在‘寒玉石’上休息,待元气有所恢复,就可以啦,就像现在”。
弄明白了过程后,男人又认真地说道,“尘儿,往后,你修炼时,我都跟随你,而后,把你抱上来”。
看到男人认真,不容别人否定的样子,心说,如若不答应男人,男人还没完了,于是,又点头应承道,“好,让你跟着”。
得到了尘丫儿的肯定答复,男人终于放下了压在心中的那块大石头。
这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尘丫儿说道,“是冷伯到了”。
“我们赶紧洗漱”,尘丫儿又提醒着男人,而后,她刚要起身,男人又要抱起她,她马上拒绝,并声明,“我能行的”。
二人到了卫生间,洗漱完毕后,来到客厅就看到了冷伯,冷伯身后站有阿菊、阿兰。
冷伯看到尘儿、子爵出来,急忙上前打量尘儿,而后,点了点头,满意地说道,“尘儿的气色,比之昨日好多了,赶紧用餐,吃药”。
此时,陆子爵看到,客厅小茶几上已经摆放好了早餐,还有一个装药的药盅。
“冷伯,辛苦您老了”,尘丫儿赶紧问安冷伯,又看向阿菊、阿兰,说道,“阿菊、阿兰,你们也辛苦了”。
阿菊、阿兰赶紧回应她家姑娘,说道,“哪里,姑娘好生治病,我们不辛苦,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冷伯对阿菊、阿兰吩咐道,“你们先去吧!”
阿菊、阿兰随即离开了尘儿的客厅。
“冷伯,您昨日至今晨,没有休息吧?”陆子爵知道凌晨时的市场走势,冷伯一定也没有休息,肯定在盯着市场趋势,而一大早,就予以尘儿煎药,心疼老爷子。
冷伯马上轻松地应答道,“休息了,没事的,你们赶紧吃早餐,尘儿,吃了早餐,把喝药了”。
看着老爷子消瘦的容颜,尘丫儿无比心疼,关切地说道,“冷伯,您老一定要注意身体,我差不多没事了”。
而后,陆子爵问道,“冷伯,您用了早餐了吗?”
“用过了”,冷伯回答了陆子爵,又问尘儿,“尘儿,你接下来,怎么做?”
尘丫儿只喝了少许粥,放下碗,回答冷伯,“‘己时’打坐,待‘午时’,进行第二次疗毒,你们不用管我,看顾好前方,不要让亚伦钻了空子”。
陆子爵看到尘儿只喝了少许粥,又往她的碗中加菜、加粥,并说道,“尘儿,你吃得太少,多吃一些呀!”
“我现在不能多吃”,尘儿笑着解释道,“吃多了,食滞胃中,会影响打坐练气的”。
冷伯看着子爵担心的样子,笑言道,“子爵,你放心好了,这些修炼打坐什么的,尘儿是内行,再说,尘儿可是有功夫旁身的哦”。
看到尘儿已在逐渐恢复中,老人家从心里感到高兴,尘儿一路走来不容易啊,他是看着尘儿出生,看着尘儿成长,也看着尘儿为了沈家秘籍吃尽了苦头,有时候,冷伯想啊,这就是宿命,就像他此生,离开冷家,追随着沈家回到国内,但他从未后悔,那怕心爱的人,离他而去,他也要坚守住心爱人的信念,那也是他的信念,因为,此信念系民族之信念,国之信念。
看到冷伯眼中流露出来既温润又坚定的神韵,尘儿、子爵心中为之动容,老爷子此生之爱,是之大爱,看似是为爱人,是为沈家,那是因为老爷子心中装有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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