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极其简短,没有一丝质疑,所有人都愣在那,只见进来一名男子,一袭白衣似雪,那一双摄人心魄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温度,墨发轻扬,鼻若吊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的唇紧抿着。
无忧也呆了,楚离尘怎么会出现在这?楚离尘似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抬头看向她,于是她立即向他招手,想让他过来,但是他一脸冷漠地瞥了她一眼,便在其他的地方落座了。
慕白兴奋地戳着无忧,道:“无忧,你认识他,你可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墨阳君,他就是仙宗大弟子墨阳君!”
无忧听到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一时有点难以接受,原来他是仙宗之人,难怪当初他不像正道之人那样见一个魔道中人就诛杀一个,原是如此。
但是那些人并不罢休,有一个人很不服地站起来说道:“她说的就是错的,自古以来魔道中人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若是真有心地善良的魔道中人,也不至于如今闹得人心惶惶。”
只见楚离尘坐下后,将剑放下,然后给自己斟了一杯茶,然后不徐不缓地说道:“一切由心,魔从心起。”
那人也没有料到他在这说半天,而楚离尘只是淡然地回了他八个字,随后不论是谁说什么他都不理会了。
无忧看着他,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去找他,当无忧在楚离尘面前站定后,无忧问道:“你为何来到这里?是因为柳瑟舞的事吗?”
他依旧是淡然地坐着喝茶,听到这个问题,他仅仅只是微微颔首,无忧得到答案后,问道:“我可以和你一起处理吗?毕竟他们冤枉的是我魔宗之人。”
楚离尘盯着她看,幽深的眸子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无忧等他的回答等的很焦心,晌久后,他才放下茶杯道:“好。”
听到这个回答,她悬着的心放下了,她终于可以亲自帮魔宗洗刷冤屈了,本来他们魔宗什么事都还没有做,却满天传着他们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他们在曼谷呆了这么久,没有一天听到外界有对魔宗有好话的。
她有时候不是很理解母亲为何要带着父亲去悬壶济世,救了那么多人,还是让人给魔宗冠上这样的帽子。
看着楚离尘那张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无忧毅然决然地说了句:“一会一起走。”然后从他身边走开了。
回到了桌前,慕白问道:“你也是厉害,我们都没有人敢和他说话的,你竟然还敢和他说话,墨阳君可是出了名的生人勿近,我看到他话都说不出来。”
无忧瞪了他一眼道:“他也就回了我一个字,好,没了。”
慕白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道:“那这确实是他的风格,一个长得如此绝色之人居然是个冰坨子,可惜了,可惜了。”
这回听到慕白说完,无忧心里产生一点与慕白的共鸣,因为她也觉得楚离尘糟蹋了一副好皮囊,清冷的气质都能让人在靠近他的时候生生止住。
无忧想起了刚刚的那个事,于是与慕白商量了起关于柳瑟舞的事情,以及一会要同楚离尘去寻柳瑟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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