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灯月都是无心想要伤了她的尾巴,掉了那一层皮毛。半缘粉起初,还是很心疼的。
锦豆给他换了一壶没有妖血的香茶,就是没有添加妖血进去。给他斟酌一杯热茶,递在他的跟前。
“有劳了。”
这就是妖对待人,有些热情。所以灯月,才不会对妖厌恶一分。
半缘粉凑近她的耳边,问一句,“你是不是用了时印,才能够把他带了进来?”想都知道锦豆,只有这个办法利用时印,带着灯月进来偏殿了。
因为她不会瞬移术呀!
锦豆眸子升起一分惊讶,“对呀!还有我带他过来,他说是想见你。”没有拐弯抹角,直接把灯月的想法说了出来。锦豆能够看得出,灯月很是在意这只白狐的。
从灯月在竹林中,执意要送给她伤药就知道了。若不是出于关心,灯月才不会心细如此。
半缘粉惊得喝了一口热茶,继续又补了一句,“该不会是灯月想画符,然后让我去破符?”
这个肯定不行呀!上次半缘粉仅仅只是跟合体符擦肩而过,她的尾巴就掉了一层皮肉。
真是破符,岂不是压榨成为狐皮了?
可能灯月以后,还能把皮毛拿去了,成为做了衣裳的一部分材料。
半缘粉半圆的眸子一敛,几乎把眸子橙色的气晕凝成一团,像个橘子一样,砸了出来。
锦豆敲了敲她的额头,纠正她,“灯月是在关心你呀!才不会畏惧虎口,千里迢迢赶了过来这里,跟你私会。”
在路上,锦豆能够看得出他眼中有点着急,有点喜悦,当然还有点期待。
只是人家男子大丈夫,怎么会把喜欢挂在嘴边上?
“那就好!”只要不是当个小白鼠,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慢慢商量。
半缘粉怕符力,不仅伤了妖脉,还会使得尾巴掉了一层皮毛。这次是皮毛,下次可能就是骨头了。
半缘粉可不想自已断尾,很难重新长了回来的。
灯月喝了热茶,总觉得殿内充满着许多的妖气。若是换做别的符师,肯定会畏惧一分。故意将着扇子放在桌面上,想必她会喜欢它。
半缘粉把视线落在扇子上,仅仅是因为那只狐狸。居然是六尾,而且和她的样子有点像。
撞皮!
“你画个白狐?”怎么不见他画个符上去呢?随时随地都可以表明他有着符师的身份,显摆一次。
半缘粉空手变出一把红折扇,让两把扇子重叠起来,都是一样的大小。
唯独,这把扇子不是法器,而是寻常人家所用的扇子。
“没错。”花费一天的时间,灯月小心翼翼下笔。
画符他最是在行,唯独画白狐的时候,怕把它给画坏了。
原本想着可以在一条尾巴上,画出其中的伤口,但灯月怕太过于明显,就不添加点伤口进去。
“很不错了。”锦豆回应一句,空气中的确弥散着寂静的氛围。
该夸赞还是得夸,灯月的一片心意。以她这样的眼拙,都能看得出灯月在画着的白狐是半缘粉。
半缘粉应该会知道吧?
锦豆转动一下眸子,看到一缕茶香飘了过来。没有妖血的茶,锦豆很是喜欢了。
主要就是那股血腥味过于难闻,有点让锦豆咽不下去的感觉。
半缘粉放下扇子,还是觉得红折扇实用。只要它是件法器,可以用来防身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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